,抬手将江姜抱到了自己怀里。

他乍一动作,江姜被惊得瞪大了眼,被少年两条胳膊缠得紧,挣扎了好一会也挣不开。

陆离盏也不顾他的挣扎,握着他两只小手揉了揉,低头闻了闻江姜。

“你怎么那么香呀。”明明沐浴液的牌子是一样的,偏江姜身上就有一股奶味,叫人闻了便舍不得放手。

江姜一把拍上了他的俊脸:“我今天跳了一下午的舞,全是汗味,哪来的香呀。”

陆离盏和他说不清,见他要洗澡去便松了自己的手。

江姜拿着换洗衣服进了浴室,洗了十几分钟,穿着白T恤黑短裤,湿着头发走了出来。

他裸露在外的皮肤白得发光,陆离盏伸手掐了掐,没用多大的力气,那片雪白上就有了显眼的红痕。

陆离盏没管江姜朝他翻的可可爱爱的白眼,暗自嘀咕:“皮肤那么嫩,稍稍使劲岂不是……”

尤其是做某种事情的时候,撞得狠一些,掐的狠一些,可不是一大片一大片的雪中红梅么?

思想色色的陆离盏把还冒着水汽的江姜搂到了怀里,小狗一样钻到他脖颈闻他的味道。

江姜打他,然后被少年禁锢住了双手。头发实在湿漉漉的很难受,他便在陆离盏怀里坐着,朝顾辰撒娇:“顾哥,你帮我吹吹头发好不好呀?”

明明是有求于人,他耷拉着湿漉漉的头发看过来,却像是猫主子一般傲娇的小模样。顾辰笑了,径直起身去拿吹风机,坐在江姜身后给他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