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清醒过来的魏国国主。

少年短促地叫了一声,如受了惊的小动物般抖抖索索埋到了卫容怀里,又羞又恼,哼哼唧唧:“……他醒了!醒了!”

十足依赖的姿势,卫容满足地摸上了两瓣被淫水和精液粘的滑溜溜的小屁股,往上抬了抬,竟是让两个人的交合处直接暴露在了魏国国主的眼前。

江姜羞的绷紧了身子,含着肉棒的穴肉紧缩,夹得身体里的东西越发膨胀了。卫容被他夹得喘了粗气,轻挑地拍了拍小屁股,在他耳边道:“怕什么,如今你是我的人,哪里还用得着害怕他?”

“不过丧家之犬罢了。”

他说着,将跨坐在身上的少年往自己胯下又猛地一按,粗大黑红的肉棒一瞬间被肉红糜烂的肉穴吞吃殆尽,随着“啪”的一声,黑色阴毛下那两颗黑红卵蛋竟是直接挨上了穴口。

这前所未有的深度使得江姜再也没有心思去思考其他,他大张着腿,一副毫不知羞耻的淫荡模样坐在男人的下体上,被男人往肿大到快要炸开的粗大阳具上送着,使着似乎想要把他的嫩穴干烂插坏似的力度和狠劲。

少年一身狼藉,破旧的红色衣袍挂在消瘦单薄的肩膀上,衣不蔽体,莹白肌肤上印满了深深浅浅的粉色桃花印,大腿根处白色带着水光的淫靡痕迹昭示着这场交欢的激烈程度。

“……呀……咿呀……”

瘫软在地上的老头被这一幕刺激得双眼赤红,他匍匐在地上,如蛆虫一样朝着那边两人所在的地方爬着,脸上棉絮一般松松垮垮的老肉垂在一起,老人斑布满脸庞,丑陋极了。

这位往日玩弄了无数少年少女的迟暮帝王终于爬到了两人脚底下,他伸出骷髅一样瘦弱的、布满暗斑的手,圈住了那只因为身体里阳具抽插而颤抖的白嫩脚踝。

卫容色里色气地伸出舌头,舔舐着江姜露出来的白嫩耳垂。他眯着眼感知着江姜因为另外一个男人的触碰而变得格外紧致的穴肉,胯下结实火热的阳具又狠狠地重插几下,身下少年的嫩穴被他插得狂乱地痉挛,绞紧了肉道,竟是从里喷出了一股又一股滑腻的蜜汁,浇灌在酸胀的马眼嫩肉上。

男人狠插在少年被干出水来的小嫩穴里,伏在他耳边低低笑了一声,接着酸胀到极致的马眼打开,滚烫的精液像是泄洪的精水般,瞬间涌射了出来!

“啊……”

透明的津液顺着花瓣一样的唇流下,江姜失神涣散的双眸望着天,浑身痉挛,口中除了呻吟再发不出其他什么声音。

他白嫩泛粉的脚指头被年迈丑陋的魏国国主含在了嘴里,黏腻的口水被又热又滑的舌头翻搅着沾上了白皙的脚背,露着纤细青筋的脚蜷在一起,被老人忘情地舔舐着。

穴心还被滚烫的精液冲刷着,黏腻浓稠的阳精灌满了第一次被男人肏干的小穴,肠道被灌满到溢出,又被男人的大肉棒插着,无法正常地流出来。

紧致纤薄的肚子被精液撑起了一个可爱的弧度,江姜红着眼,要哭不哭地,不断抽噎:“……太过了……太过了……”

可不是太过了么。

这被从小娇养到大的小美人何时受过这等刺激?他穴里插着男人粗大的仍往外汩汩射着精水的阳具,穴肉恬不知耻地吸吮着那鼓着青筋的性器。两条腿却是早已酸软了下来,大张着双腿,耷拉在两旁,一只白嫩的小脚被另外一个人不停舔舐吮吸。

他呜呜哭着,要把自己被人禁锢住的小脚抽开,那满脸淫欲的魏国国主却是舍不得撒手,狗一般舔舐着那双泛着香气的精致小脚,满脸痴迷,像是得了癔症般不停喊着:“……我的姜姜……你是我的……”

江姜胆子本就不大,刚刚做了那般刺激的事情,此时更是有如幼崽一般瑟缩到了男人怀里,哭的梨花带雨,好不让人爱怜。

他抓住了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怯生生看他,又带了几丝骄纵的埋怨:“你怎么这样坏啊……”

“还让他看我……”

他眼睛红肿肿的,水洗过的琉璃一样的眸子看着卫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