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转了转,凝固起来的精块混着淫水,被搅弄成了一滩滩黏腻白稠的液体,一小股一小股地从那口桃花穴里涌了出来。
江姜被这酥酥痒痒的感觉弄得浑身战栗,红着鼻头往眼里憋着泪水,又软又嫩的身子颤了又颤。
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卫容插在他身下的手指转了转圈,不慎碰到了某个地方,使得江姜软绵绵的“啊”了一下,红着脸,却再也忍不住了。
“你老是……你老是欺负我……”
他因为自己身体的反应羞得很,眼里的泪水“啪”“啪”断线似的往下掉,一边哭一边撅着光屁股,将头埋到了被子里,委屈地发着抖。
卫容可心疼坏了,也不敢再作弄人了,连忙从小穴里抽出来自己的手指,拿着小孩身下垫着的帕子好好擦了擦吐着汁水的小穴。
又换了新的湿软的沾了温水的布料,拉开羞赧着夹在一起的双腿,都搭在了自己肩膀,仔细又认真地擦拭起来。
他的神情极认真,像是在做着什么关乎社稷的大事一般,薄唇紧抿,眼神严肃,直直面对着小孩因为承宠而显得格外狼藉和淫靡的下体。
江姜咬着手背,泪水珠子不断从眼角滴答到床上,被他这样子弄得更加羞耻了。
咿咿呀呀的呻吟声不断地从床帐中传出来,间或几声又软又酥的讨饶,飘到了殿外。低着头的宫女太监们不知何时渐渐红了脖子,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又都羞赧地将头垂得更低了。
这位贵人,委实娇气的叫人爱怜。
大宫女碧桐距离大殿最近,也听得最清晰。
殿内的声音越来越娇嫩,孱弱,像是一只被困在金笼子里的华贵鸟雀,被主人握在掌心里不断赏玩,毛羽凌乱,艾艾啾啾讨饶以后又被更加过分地欺负。
十七八的少女低下了头,脸上泛着奇异的红,却并没有如其他人那样的羞赧。她的手垂在身侧紧紧握着,眼中发着痴恋的光,喃喃自语:“我的公子啊……我的公子啊……”
她缓缓从怀中摸出来一块玉佩,成色不好,宫女却视若珍宝,将其紧紧攥在了手心里。
像是中了邪似的,低着头,脸上挂着癫狂的笑,似恨似爱:“你怎么能让他碰你呢……怎么能让他碰你呢……”
“……碧桐知道,是他强迫您的对不对?”
“公子要等着碧桐来救你……不要哭,不要哭……您的身子又娇又软,怎使得给男人做那些恶心的勾当呢?”
“……我一定,会将您救出去的……”
等江姜修养好了身子,已经是初冬了。
魏国素来四季如春,他乍一被掳到居于北方的晋国,可实实在在被冻惨了。
少年苍白着一张小脸,满头墨发尽数披散了下来。身上除去亵衣,又添了好几层细软的棉衣,外穿着缀了金边的白色圆领直裾,又裹了一件又厚又软的仙鹤舞松掐金丝白貂披风,手里捧着汤婆子,几乎要将自己裹成一个汤圆了。
可他还是冷得很。
兴许是先天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根,江姜在魏国的每个冬天也是很难熬的。可魏国的冬天哪里能和这里相比较?
江姜夹着脖子,苦着脸,将一出门便被扑面而来的冷气给逼了回去,哆哆嗦嗦将身上的外衣脱了去,连忙钻进了烧着地龙的床铺里。
他猫一般蜷在里头,红着鼻尖尖醒了醒鼻子,委屈地对着宫女说自己不要出去了。
宫女也主不了事,又去找主事姑姑,主事姑姑又去找总管,这般找了过去,竟是直接将在金銮殿上设宴的皇帝给找来了。
卫容来了江姜也不怕。单是从这一个多月的相处来看,江姜凭着自己小动物的直觉,知道卫容就不是舍得让他受委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