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抚了抚身上绛紫色的官服,动作贵气天成,自成一番优雅。
“走吧。”
俊美的丞相身姿修长,俊秀如竹。缓缓从容前行,宽大的衣袖被夜风吹得如蝴蝶一样飞起。
起风了。
宴会过后,卫容便忙了起来。
江姜不知道他忙着什么,只是每天不再被男人拉着上床,反而开心了许多。
冬日没有太多的事情,他便溜去梅园里玩耍。窗前养的是腊梅,梅园却大多是红梅,灼灼的一大片,红艳艳扎着人的眼,雪花落在上面更是美到极致,像是从九天上掉下来的仙境。
只是梅园逛过几次,这小少年便又失却了兴致。
一天,他向好不容易得空过来的卫容抱怨这几天见不到他,又找不到什么好玩的去处,简直要憋死了。
帝王还是第一次听见他说这样依恋的话,顿时开心地抱着娇软的小美人转起了圈圈,待到小孩羞恼地一巴掌拍到他脸上,方才喜滋滋亲了亲他两颊的白嫩肌肤,像是恨不得将他整个都吃下去似的。
后来也的确是吃了。
小别胜新婚,江姜被人按在床上,红帐翻腾,弄得大张着两条细长腿,汁水四溢,哭红了眼还不曾罢休。
他抽抽噎噎个不停,背对着男人,穴里还夹着男人又粗又长的东西。穴里肠肉随着小身子一颤一颤地挤压着本不属于那里头的东西,夹得卫容享受地将人往怀里搂得更紧。
“乖宝贝,”卫容搂住他纤细的腰肢,带着薄茧的指腹抚摸着又娇又软的肌肤,划过上面被留下的轻轻浅浅的红痕。
“怎么这样乖呢?”
又往前耸了耸腰腹,江姜被突然的深入弄得嘤咛不止,眼里带着泪花,红着鼻头讨饶。
“好哥哥,不要了……不要了……”
平日里撒娇卖痴时卫容恨不得将他捧到天上去,到了床上单是如现在软软哼上一声,那必然是要欺负得更狠的。
卫容又将人跪着压在了湿漉漉的床榻上,两手掐着绵软的小屁股,高高抬起,按在了自己勃起的下体上。
他插在少年身体里的阳具涨了一圈,吓得江姜登时哭了起来,抽搐着小肚子,双手撑着要往前跑。
“怎么还要大呀……”小孩委屈巴巴,打起来哭嗝:“姜,姜姜吃不下了……吃不下了啊……”
像是受了多大的罪似的,他小狗一样朝着床那边爬,小穴里的东西慢慢抽离,硕大的龟头却卡到了要命的地方。
小孩浑身一酥,像是过了电似的,直接撅着被撞红的小屁股无力跪在了那里。前面的小茎被刺激得翘了起来,粉色的,小巧可爱的顶端吐露出点点浊液。
“……咦咦……呜呜……”
他无助地跪趴在那里,男人又骑了上来,江姜小母狗一样撅着软软的屁股,承受着身后人又急又狠的肏干。
眼里带着泪,又被男人色情地用舌尖舔了去。他被干的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一昧地哭了。
白嫩的肌肤被疼惜地舔舐着,鼻尖尖上冒出的香汗淋漓。又白又甜的软糯小美人被男人肏干的不成样子,到了最后,只能柔顺地被粗大的阳具射满了肚子,噙着泪肿着唇,跪趴着摸着大大的肚子,不停打着哭嗝。
芙蓉帐暖度春宵,江姜从帐子中好不容易爬出来,又很快被男人拽着细白脚腕拉了进去。
他在卫容激烈的动作下,猫一般挠着卫容的背,哭嚷着:“我又不会生宝宝,为什么要射那么多呀……”
小肚子撑得好大,被精水灌得满满的,这可如何是好啊。
卫容听了这话额头上青筋暴起,抓着两瓣小屁股又往自己胯下送,只恨不得将身下两颗卵蛋塞进去。
他喘着粗气,耸动下体,像是安抚更像是调戏:“全都射给姜姜……把江姜的肚子里都射满精水,直到让姜姜怀上我的宝宝,好不好?”
这样说着,他又按着人插了几百下,全部射了进去。
直到卫容真正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