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早已将这个人揉成了骨中骨,肉中肉,心尖尖上放的都是他,若是不要了,岂不是这条命,这个人都没了么?
男人叹了一口气,道:“我每日将你放在手心里疼爱还来不及,怎么会舍得不要你呢?”
他将小孩哭得惨兮兮的小脸按在了自己怀里,手抚着单薄身躯后凸出来的蝴蝶骨,朝他头顶上落了轻轻一吻。
“这件事,怪只怪我没有把我的小宝贝珍藏好,保护好,叫贼人钻了空子……姜姜且等着,我必要那些失职的,犯上的,统统付出代价。”
他看着小孩温柔似水的眼眸渐渐沉了下去,目光着落在堂前的空地上,眼神渐渐狠厉阴翳。
身为帝王,卫容自然不会总像在江姜面前那样温和无害的。
确切来说,面对江姜的温柔疼惜,才是这位性情狠戾帝王的惊人一面。
现在,一些鬣狗,杂碎,竟然都想要觊觎他珍贵的无价之宝,卫容觉得,应该是近来晋国休兵养息,让人觉得他这只老虎的利爪迟钝了。
那便,从那个不知死活的土匪开刀吧。
帝王回宫。
浩浩汤汤的车队比来时更添威仪,长长的队伍竟一眼望不到边际,江姜好奇地从车窗里探头,笑着从马车里跑了出去。
这是他们回宫路程上的第七天。
卫容并不着急回去。
已是春意盎然的时节,帝王命令车队稍稍拐了个弯,经过了江南一带。他索性就把这次回程当做和小爱人四处游玩的经历,纵许着江姜跑来眺去,像个孩子般天真纯稚地摘了人家墙头的一支花。
命令贴身太监在墙头上放了几文钱,卫容笑着牵起了江姜的手。
江姜对上男人含着无限宠爱的眼光,嗨呀一声垂下了眸。手里的花枝胡乱戳了戳,被男人拉着手朝前走。
江南盛景,江姜头一次见,着实花了眼。
他见到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便立刻跑去摊子前,又突然想到了自己腰间空空,便又心虚地瞅了瞅身边的男人。
卫容点了点他的额,让身边的太监上前付了钱。
于是小孩又开心了,笑闹着朝更热闹的地方跑去。
他们每隔几天就来到了一个新的地方,卫容带着江姜下车游玩,带他去看当地的风土人情,和他一起去吃当地的特色小吃,由着江姜兴致上来的新鲜点子,一路上却总是牢牢抓着他的手。
每至夜晚,便将人放在床上,好生“欺负”。
卫容到底是受了那件事的影响,每每占有小孩,在情迷意乱的快感中总是忍不住胡思乱想。
那天你也是如同现在这样,在其他男人身下软成了一汪水,温顺又浪荡地扭腰摆胯,将男人的东西吃的更深、更狠,用软肉榨着人的精水吗?
会如同现在这样,受不了精水射入的刺激,便绷直了脚背,大张双腿,仰着头吐着舌头,一副任予任求的骚样子吗?
越想越气,越生气,卫容便朝那软肉里捣弄的更狠。
江姜被身上的男人搞得喘不过来气,带着哭腔,红着眼唤他:
“哥哥……哥哥别那么快……姜姜受不住了,受不住了呀……”
他哆哆嗦嗦,却无法抑制冲上头皮的快感,随着男人的动作摆着柔韧的腰肢,小穴一次次淫荡地迎上了男人粗硬的肉棒。
然后失神地睁大了双眼,抽搐着身子,撑大的肠肉被一股又一股滚烫粘稠的液体冲击。
大量滚烫的精水射入软软的身躯里,男人按着江姜的小屁股往胯下送,喘着气一边射精一边在他穴里抽插。
肚子被撑大,还喷着精的粗大炙热的肉棒在身体里来回贯穿,黏腻的精水布满肠肉的各个部分,男人却还是不满足的样子,使劲捣弄着他。
像是要把他肏烂似的。
江姜被自己的想法弄得一惊,肉壁不自觉夹紧,只听得男人闷哼一声,最后一股精水终于射了进来。
他被卫容压在床上,下身满是黏腻的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