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不堪的自己,想全世界和她一起陪葬的自己,真恶心。
她好脏。
新一学期,晚上梁逸舟送陈淼回宿舍后,她就和郑玲去酒吧,也不在那个圈子里呆着,订张台,点杯小酒坐在一旁,偶尔还会碰上郑玲醉酒,把她接回宿舍。
觥筹交错中,七色光不规则变换,幻影朦胧,酒柜里的酒菱角不明,她渐渐迷离的眼没有焦距。
吧台的调酒师随着音乐节奏轻晃躯体,配着最烈的酒。
闲站在一旁的服务小生早已习惯这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碰撞,在这夜场混得如鱼得水,全身上下充斥的奢靡欲望,麻醉了神经。
行动不通大脑,紧跟这身体里的记忆,随着节奏自然而然地晃着头脑,皮肉剧烈地被甩出弹回。
陈淼爱上这迷乱的感觉,在这里大家都是一种人,跳脱条条框框的靡乱者。
这里容纳千千万万的不能为人知,她那些易怒的,狂躁的,被压抑的。
全部释放。
她和这些酒欲熏心的人是一类。
违背自己原本外露的性格也不会显得突兀,这里没人在意到,更加没人会花时间了解,只会关心你劈不劈,有没有逃酒。
这里是与外界隔绝的新世界。
0048 银丝坠落滴到他滚烫(H)
天台的风悠凉,扬起少女干燥坚韧的发,乌丝多次漂色后在风侵略下卷成一团。
夜幕下只有门旁挂着一盏白炽灯,照不到站在夹角的人,陈淼半仰在围墙,背贴着生锈的铁杆,头悬空在外。
跨越平房,远处伫立的高楼映着这片天地四处的光,落了一处斑点在她玫瑰粉的发上。
她抬眼看天,一眼望去,黑朦朦一片,眼眶重重地盛不住泪,像一颗珍珠挂着眼前占据了她的视线。
闭眼,它滑落,什么也看不见。
风吹干了泪,只留下淡淡的痕迹,她抬手抹了抹,当作什么也没发生。
有人开门,她听见声音抬眼看去,挂了笑。“你来啦。”
刚刚那人问她在哪,她说在天台,她在想他会不会发觉异常,发疯地惩罚她。
后又想着,算了。
真是一个矛盾又黑暗的人呢。
梁逸舟一个健步冲上来,捧过她的脸,垂头吻住。她没感受到这吻里略微溢出的急切,只觉得这人来的太快了些。
她环住他,仰头回应他的吻,腰凹陷着酸酸地要断掉,禁不住踮起脚尖,脚后跟撑在围墙上。
他的手滑进她的身体里,凉风下降温的柔软被他放进手中,他贴着她的皮肉揉搓着,让她回暖。她一下子就热了,有一丝暖流源源不断地汇进她的心里。
可是太少了,过了会她将它排斥掉。
男人的手臂圈住她的臀,将她翻转,怕对上她的目光,至始至终没有正眼看她。另一手环住她的肩,生锈扎皮的铁栏撞到男人的手上。
陈淼身后响起的声音,问她:“怎么上来这里了?”
心缓缓悬着,开始忐忑不安,紧接着又听见,“嘘。”
“我们还没在这。”
她疑惑一下,懂了。这不正经的话她像抓住一棵救命稻草。
为什么要来这里呢,她知道也不知道要怎么和他说。
轻生的念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所以她一步步迈了上来。
也不用她回答,那人已经将滚烫深深嵌入她的臀缝,浅浅抽动着,他们之间存在彼此都不知道的无声默契里,让一场淋漓的性爱冲撞开这一切。
他提起的性事赶巧着转移了话题,她庆幸着却没有胜利者的沾沾自喜。
男人胯下坚硬的撞击,她被顶着身体往前,梁逸舟每撞着她一下,他的手就被生锈的铁栏刮一下。
“嗯...你的手。”
“专心一些。”
梁逸舟的嗓音哑哑的又夹杂这些力不从心的叹息,他不知怎么做的,轻而易举就隔着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