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抖，立马把自己从这件事里摘出去，“那这事可跟我没有关系啊，我不知道黎先生去哪了，更不知道柒月去了哪里。”

话到这里，方书瑶顿了顿，她偷偷观察着宋霆的脸上的神色。

屋内的光斜斜掠过他刀削般的侧脸，映得眉峰下的阴影愈发深邃。那睫毛下的眸光像是淬了冰的刀刃，唇角却扯出个极淡的弧度，下颌绷得近乎要碎裂。

方书瑶没见过冷峻到如此地步的宋霆，她心里忽然开始害怕起来，但是越害怕，她就越胡扯:

“柒……柒月她会不会是中途找黎先生去了，毕竟他俩以前谈过一段，说不定今晚见面以后，两个人旧情复燃了呢？”

"说完了？"宋霆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蹦出来的冰块，短短三个字，又重又沉，砸的方书瑶面容僵硬，动弹不得。

同时，她还觉得宋霆周身的气压骤然降到了冰点，连呼吸间都裹挟着让人战栗的寒意。

“方书瑶，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再不说出凌七的下落，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