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露着鸡巴勾引的还是脱光了站在你面前勾引的?”

“爹爹……爹爹什么都不用做,就勾引得我特别……特别特别喜欢爹爹了。”时雨嘴甜得很。

“你就会嘴上哄骗爹爹。”

“我哪里骗爹爹了……我没有!”

“坏丫头。”卧房的桌子太过低矮,孔覆个子又极高,得曲腿半蹲着才能操到他的小宝贝,干脆站直了身子,抱起时雨,站着操她。

时雨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仅靠身体连接处支撑,时雨紧紧搂住爹爹的脖子,生怕掉下去,这样的姿势让她很不适应,太怪了......

“爹爹...这样我累,我想去床上。”

“好。”孔覆将时雨放回床上,重新压着她,恢复最开始的姿势,颠鸾倒凤、尽情交欢。

“孔嘉进过你胞宫吗?”孔覆突然问。

“没……没有……爹爹……”

“那雨儿的小胞宫给爹爹,让爹爹疼爱好不好?”孔覆抱着时雨的臀瓣,往最深处的花心顶去,不断操弄宫口,想破门而入。

“唔...嗯......爹...爹爹......是不是,是不是进不去......”孔覆欺凌伐挞可怜的宫口近两刻钟,穴肉被操得服服帖帖,包裹着粗硕阳根任其在穴里肆意横行,时雨在他身下又泄了两次身子,只有宫口仍旧坚守,甚至纹丝不动。

孔覆浑身湿汗,白皙俊美的脸颊也因为情欲染上一抹薄红,“乖......爹爹再试试。”

时雨伸手帮爹爹擦掉额角的汗,沉溺欲海的爹爹让她心动不已,抱紧被汗水浸透的坚实后背,“爹爹...爹爹是我的...以后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嗯......是雨儿的,爹爹会永远和雨儿在一起。”孔覆万分怜爱地吻着小东西的脸颊。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何况他对她本来就有极深的父女之情,这份感情不知何时默默变质,不伦之火疯狂燃烧,灼烧到令他惧怕。

他决定进京那一刻,心中便知晓已经放不下她了,后来知道她过得并不开心,想要占有她、带她走,让她像从前那般快乐的念头疯涨,曾经的克制却步也好,与孔嘉的父子之情也罢,都不重要了。

“爹爹累不累?”时雨一直都知道爹爹体力好,只是没想到这样好......关心开口。

“不累。”孔覆语气凉飕飕的,“雨儿嫌爹爹老了,伺候不动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