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手捧着大东西,忍住强烈干呕取悦他,孔覆嫌小东西吃得慢慢吞吞,双手扣住她的脑袋,挺臀快速操弄她的嘴巴。

急急两三百下之后,稍稍解了欲,颇为不舍地从她温热的口腔抽出鸡巴,硬邦邦收回裤子里面放好。

速度快到小时雨呆呆看着他,他提好她的裤子,帮她整理好衣物,“男人精水金贵着呢,不能随便射给你。”

坏爹爹,分明是时间不够,还这样说话,时雨生气地往他胯下拍一把。

痛得孔覆倒吸一口凉气,提起干了坏事的小手咬一口,“小坏蛋!你想以后守活寡吗?软鸡巴可操不进你屄里。”

时雨羞臊不已,踮起脚尖搂住他的脖子强迫他低头,吻着他勾引挑逗,等他的舌头伸过来时突然放手,偷笑着跑开。

欠操的坏丫头,留在假山背后的孔覆无奈摇头,理了理衣物,等欲火消散些才走出去。

第0074章 第74章 听墙角不成,帮爹爹说话

说服了听话可爱的小宝贝,还要去搞定脾气暴躁的老父亲,啧,头疼。

“抛家弃国二十年,不管不问,如今你倒生出满腔报国爱民的热血来。”听完孽障儿子陈词,孔序冷嘲热讽不已。

“连父母都能多年弃之不顾的人,会对寻常贫苦百姓生出怜悯之心?”

“你既然一心抛弃家学,攘斥孔孟,要弃儒从医,如今又谈什么仁义大爱,太过可笑,还是在家中晒你的药,写你的书吧,莫要出门丢人现眼。”

孔覆一脸无奈,挺立原地挨批评,等老父亲骂累了,奉上一盏茶。

老国公接过茶水润润嗓子,没有继续训斥儿子,而是肃着脸道:“救治贫民之事,自然有朝廷出面,何须你去冒险,好生在家中陪你母亲。”

说到底,老国公还是不舍儿子犯险,这个儿子,是他与爱妻花了八年才求来的宝贝疙瘩,一直悉心教导,寄予厚望,盼他能承祖业,振家声。

可这不孝子固执己见,不肯体谅心疼父母,一走就是二十年,好容易回来,如何又舍得他去做可能丢了性命之事?

“爹,我自幼时,您便一直教导我,身为圣人后裔,儒门中人,最要紧的一件便是推行仁义。国家有难,我恰巧能尽些绵薄之力,难道却要装聋作哑,退居后方,以全自身?

孩儿自认半生庸碌,有损您老人家与祖上清名,如今正有医者用武之地,您要阻拦么?若您这等敦厚仁爱之人,都存有些许私心,别人又如何大公无私呢?”

“放肆!”孔序一拍桌面,气的花白胡须直抖,“你这畜生翅膀硬了,竟敢如此对你老子讲话。”

时雨悄悄扒在门上,偷偷摸摸听爹爹挨训。爹爹和她说完以后,她就知道,爹爹肯定会来找老国公,果然被她猜中了。

虽然被爹爹的话说服,但她还是希望,老国公能拦住爹爹,别让他去做那么危险的事,于是尾随在后,来听墙角。

小脑袋在门沿探来探去,孔覆背身站着看不到,可逃不过孔序眼睛。

这丫头对小畜生倒是一片孝心,亏他养得这样好的女儿,老国公故意道:“此事不光老子不能应允你,就连后面那丫头,恐怕也不想你去冒险。”

被发现了,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时雨进去乖巧行礼,“祖父好。”

然后和孔覆站在一起,小声唤他,“爹爹。”

小东西佯装跑开,却跟来春秋堂,孔覆心中甜蜜,冲小宝贝温柔一笑,温暖和煦。

两人并肩站着,一人高瘦挺拔,一人娇小玲珑,意外般配,除了略不相称的年纪,可谓天造地设的一对。

孔序被自己的想法惊一跳,面前站着的是儿子和孙媳妇,怎能将他们扯到一起。

“丫头,你来评理,看这孽障所言可有道理。”

时雨先前已经答应爹爹,现在不好再反水,苦涩巴巴看他一眼,硬着头皮帮他说话,“我觉得爹爹说得对,而且爹爹医术高明,一定能帮到百姓的。我知道您不放心他,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