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为她夹菜挑刺,间或自己吃一两口,伴着浅斟慢饮。

饮过一小杯后,便将剩余的酒收在腰间。

对面的小东西聚精会神盯着窗外,看得忘了动筷,孔覆循着她的目光看去,除却檐外落雨,无甚稀奇,都是些平常人物景致,于是问道:“在看什么?”

时雨转过头,看着他一脸认真地说:“我想要个孩子了,爹爹......”时雨捂住嘴巴,心虚地左看右看,发现没人注意他们,才继续道:“夫君,我们也要个孩子好不好?”

孔覆眼神再次掠过窗外,几个孩童在细雨中嬉闹玩耍,原来小东西方才是在看这个,顿时哑然失笑,小顽皮竟也想做母亲了。

时雨见他笑而不语,以为他不想要孩子,失落泄气,小声嘀嘀咕咕。

干嘛不愿意了,以前的关系虽然是父女、是公媳,但是没有丝毫血缘关系,又不影响生孩子。

再说又不让你生,你有什么不愿意的了。

孔覆听不清她说了什么,但见她神色,就知道小东西又不开心了,起身结完账拉着她就要走。

时雨在跟他闹别扭,磨磨唧唧不愿意好好走路。

孔覆俯身凑到她耳畔,低声道:“不是雨儿想要孩子么?莫非你想在此处......嗯?”

娇美的小脸“唰”地红透,时雨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讨厌的爹爹,讨厌死了!

不再耍小性子,半推半就被牵回去。

两人情深意笃相爱至极,除却时雨来月事的日子,几乎天天都要抱在一起淫乐,有时兴致来了一夜两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