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让白小诺道歉：“小诺，你就服下软，没看你姐姐都气坏了吗？”

他一边说一边跟小女儿使眼色。

“我与她都是你的女儿，为什么你总是袒护她？就因为她没有妈妈？我有妈妈又如何？杜梅什么样子你不知道？”白小诺不想忍了，她猛地起身，顶着一脸的红肿盯着白文周质问，“她说我绊倒服务员泼她一身，她看到了？还是你看到了？”

感受着附近看好戏的目光越来越多，白文周也有些烦躁了，他扯了扯领带，尽量压着气劝她：“小诺，我不是跟你说过，你跟你姐姐不一样。”

“不一样？”白小诺冷笑，“哪里不一样？”

“这。”白文周一时语塞，他要怎么说？直接说你是私生女，就该低姗姗一头？

可小女儿也是无辜的……

“是不是在想我是私生女，所以活该低她一头？”白小诺双眼微红，语气仍旧冷漠。

白文周一时无言。

反倒是白珊珊听了，扬了扬下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难道不是么？你本来就不该存在，爸爸好心把你接回来，你却不断挑拨生事，如果没有你，我们白家也不至于跟纪氏对上，更不会被纪氏告上法庭。”

“白家为什么被告，你比我清楚。”白小诺勾勾唇，讥讽地说。

白文周见这姐妹俩你一言我一语大有要把家里事情抖搂个遍的样子，忍不住怒火上涌，大喊一声：“够了！”

白珊珊到底有些惧怕父亲，闻言下意识地闭上了嘴。

想了想，她还是不甘愿，狠狠瞪了白小诺一眼，拉着白文周的手臂撒娇：“爸爸，你看看，小诺她也太过分了，我不过就是让她道个歉，她偏这么多话。”

“好了。”白文周语气不是很好地说着，板着脸威严地看向白小诺，“小诺，跟你姐姐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