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能不能用,正好今天去先把杜梅的血液样本拿到手,然后再问问白姗姗的事情。

车子很快就到了地方,付过钱,白小诺先去了趟药店,随后又买了些水果。

说来倒也巧了,以前整日整日不在家的杜梅,今天倒是给白小诺开了门。

“死丫头你也知道还有我这个妈?”杜梅一开门见是她,顿时骂骂咧咧的吼着。

白小诺抿了抿唇,无视她的话,顺手把水果递了过去,声音淡淡:“我马上要开学了,估计就没什么时间了,所以过来看看你。”

“开学?”杜梅翻水果的动作一顿,下意识地反问了声,紧接着又立马无事地问她:“你不是走读?”

白小诺见她这个样子,也不知道白珊珊有没有说自己的事情,想了想,才又开口回答她:“之前是,现在已经改成寄宿了。”

“有好好的房子不住,还去住宿舍,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贱种。”杜梅拿了苹果狠狠咬了一大口,讥讽道。

对于白小诺,她向来是无其所不用的去侮辱、咒骂。

不过显然今天杜梅的心情不错,还没动手拿鸡毛掸子。

白小诺连眼皮都没动一下地进门换了鞋,随后往厨房走去,边走边问她:“好渴,有水吗?”

“不知道,自己看。”杜梅往沙发上一摊,边吃苹果边斜着看她,翘着的二郎腿不断抖动着。

白小诺“哦”了声,晃了晃水壶,还有一点但不多,索性直接烧水。

趁烧水的空隙,她走到杜梅卧室帮她叠被子,这些都是以前做惯了的,所以她倒没觉得什么,就是心里不舒服。

只要想到杜梅不但不是自己的母亲,甚至还是那个害自己远离父母的凶手,她就没办法平息心里的怒意。

可现在没有证据,一切都只能重头谋算。

趁给杜梅叠被子收拾屋子的时候,白小诺从她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安眠药,杜梅不喝酒的时候就要靠安眠药助眠,所以白小诺知道她一定会有安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