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感觉奶头都要被咬掉了。

一道声音从耳后传来:“没有奶,我们就天天干你,把你的肚子射得鼓鼓的,干到你怀孕就能出奶了,大着肚子流奶给我们肏好不好?”

一双手从腰后抚过,滑过腋下,又痒又难受的感觉激得他腰肢一紧。

“呜……给老公生孩子……嗯啊……肏到子宫了……我不行了……”

程舒咬着下唇,可怜兮兮地朝身后的人索吻撒娇。

那人掐住了他的下巴,问:“我们来玩个游戏,我是谁?”

程舒被肏得晕乎乎的,哪儿还记得谁是谁,只能发着嗲蹭他:“是老公……要老公的大鸡巴肏程程的骚穴……”

“猜错了,就把……”身后人的手划到他的小肉棒上撸了两把,有意无意地蹭了蹭被插得满满的花穴,“把老公的大鸡巴肏这里好不好?”

“不要……!老公……疼疼程程……”正在操他的人也停下了动作,似乎是觉得有趣。

“吃不下……骚逼吃不下的……”他伸出舌头舔着捏他下巴的手讨好,“老公……呜呜……”

“别撒娇。”前面的人轻轻颠着他,还没蹭到他的骚点又快去离开了,“谁在操你?”

程舒被折磨得不停流泪,腿根被捏得都是红色的指印,花唇也被那坏人肏得烂红翻出来,淫水被肉根带出来,淅淅沥沥地往下流,被空虚的不停开阖的后穴吃进去,穴肉紧紧咬着那根东西。

“老公……后面……呜呜……操程程的骚穴……”

那人随手拿了颗跳蛋塞进淫荡的后穴里,不为所动:“不猜就是认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