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还怕宴长明乱指路。
宴长明向来心高气傲,要放在以前,他定然勃然大怒,绝不受半点威胁。
可他自浣花洲一行,自觉受过白露恩惠,况且一路过来见到边境惨状,心中只觉是误会一场。
冷着脸片刻,宴长明方勉强道:“那你们就带上我吧。”
搞得好像他有得选一样。
白露蹲到宴长明旁边,盯着他看。
“干什么?”宴长明没好气地道,他有些日子没见白露,还是那般花里胡哨,隐约好像觉得有点不一样了,但一时也没想起来。
“我们要偷偷溜到金亭洲,我记得,你是不是从你爹那里偷了有隐匿作用的神器啊?”白露摊手,连点修饰都没有,“给我。”
宴长明:“……”
宴长明铁青着脸:“我以为我们算是朋友了,你们待我如俘虏也就算了,还想夺我神器?”
他心中又气又怨,只觉要不是这番误会因他而起,为了天下之人,真是不想受这窝囊气。
否则,就听凭父亲攻入正道,他这少主地位还更高些。
只是那样,白露他们这些人恐怕……
还没想完,白露已经拔出一把匕首抵在他颈边:“那么啰嗦,用完又不是不还你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行事吗?真能还我?”宴长明僵持半晌,纵然他不情不愿,还是被白露和宁砚虎从他身上把纳物的锦囊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