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滋味的。
这日正是小年,晚间申时初刻戏散,正刻打发了灶王爷上天,末刻的时候老太太让人去请七茜儿,可是那边却带话来让多等一会子,她那边还没烧完草马,待烧了就过来。
如此,一屋子人又团团坐着等着这四房的小媳妇儿。
长辈儿喊人,那边说拒了便拒了,还这般理直气壮的,便引的陈大忠陈大义互相看看,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倒是老太太像是放下心事一般的乐了,乐完了才说:“哎,我就说她是个大方的,能撅人了,这是压根没当一回事儿呢!”
她说完看众人不明白,便笑着说:“是不是觉着乖张的不成了?嘿!甭说你们了,便是她干爹,她看着不对也是照样撅回来,她要是跟你讲道理了,那你反倒是外人了。”
听阿奶这样说,大家便一起笑了起来,那很少说话的罗氏便说:“阿奶啊,要您这样说,你也没少被撅呗?”
老太太点点头,表情却是又是骄傲,又是卖乖的那种奇异语调:“就可能训我了,成天的不许吃这个,不许吃那个!不许跟老陶太太玩儿,不许下雪了乱跑,你要是跟她对着来,死丫头可憋的住了,那能七八天不搭理你,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