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外嫁女,儿子们怕过不了明年秋了,都不用审就是必死的大罪。”
陈大胜说完满屋子皆静,好半天儿,那守了寡的杨氏才问:“这么说,那,那老太太还活着?”
陈大胜点头又摇头:“嗨,怎么说呢,活着呢,可生不如死啊,老太太娘家就在燕京,出了这么大的丑,她娘家也不敢装哑巴了,就赶紧打发她侄孙去接老姑姑,可老太太万念俱灰了,成日子也不吃几口东西,我看这个冬日里难熬。”
他说完,那杨氏便站起,脸上有些苍白道:“这,这时候不早了,这书忒苦,我,我就不听了,两位老祖宗,容我先告个罪,就,就先回去了。”
杨氏说完,脚步些许踉跄离开,其余人对这回书真真也是听不进去了,便各自告辞。
等外人散完,李氏她们也面目苍白的离开,七茜儿打发吉祥家送了说书的先生出去,回来这才对陈大胜抱怨道:“本是一回戏说,偏让你弄成真事儿,你是个傻子不成?”
老太太听七茜儿嘀咕她孙子,人家就不愿意了,忙拉住大孙护着道:“咋?我孙又没说假话,又不是没这回事,还不能说实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