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雀露出受傷的表情:“你真的不記得我了?”

沒事,我雖然不記得你是誰,但我記得你屬於我:“但我記得你是我寶貝的金絲雀,被我養在家裡。”

金絲雀柔柔一笑,模樣煞是勾人。

那個黑西裝男人發出撕心裂肺的咳嗽聲,我瞥他一眼,他應該是我的小弟,我嫌他破壞我跟金絲雀的兩人世界:“那邊那個誰,你可以出去嗎?你吵到我的眼睛了。”

男人的眼神瘋狂亂瞟,選擇裝死,真是豈有此理,我只是失憶而已,我這群小弟就不把我當大哥了。

金絲雀握住我的手,捏了捏我的掌心:“你不喜歡他,我就讓他出去。”

隨後他對著男人說:“你先出去。”

男人竟然聽話地走了出去。金絲雀轉頭跟我解釋:“他是你派給我的保鑣,你曾命令過他,他只能聽我的話。”

喔,原來是這樣啊。我瞬間氣消,所以我還是很有大佬的尊嚴嘛。我跟金絲雀說:“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

“你在家從不喊我的名字的。”金絲雀輕聲說,“你都喊我寶貝。”

好肉麻喔。我試探性地喊了下:“寶貝?”

“嗯,我在。”金絲雀薄唇輕勾,“親愛的。”

但是這樣也不對,明明這隻金絲雀是被我強制愛,他怎麼還會用這種親密的語氣喊我?

我又問:“你不恨我監禁你嗎?”

金絲雀挑起眉毛:“斯德哥爾摩沒聽過?”

好吧,金絲雀殺死了比賽。我又問:“那你現在不跑嗎?”

“外面有人守著,我能跑到哪去。”金絲雀苦澀地笑了下,“而且被抓回來……你會懲罰我,我害怕。”

這還真是個悲傷的故事:“我平常都怎麼罰你?”

聞言,金絲雀面露羞恥:“我不想說。”

他的表情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看來失憶前的我或許是個調教小能手,把金絲雀馴得服服貼貼。

在醫院躺著也無聊,我就跟金絲雀東聊西扯的。多半都是我問他答,他真的好美呀,簡直就是張長在我XP上的神顏。我覺得按照我以前對金絲雀做的事,我們兩個的關係可能沒現在這麼好,也沒機會像現在這樣心平氣和地聊天。

“我到底是看上你哪裡?”我好奇地問,“我明明只是個混黑道的,我怎麼會對你強取豪奪呢?”

“你們這些黑社會不都是這樣。”金絲雀神態慵懶,“蠻橫無理。”

我覺得金絲雀心裡還是怨恨我的,是我剝奪了他的自由:“你被我關在家裡幾年了?”

“不知道。”金絲雀恍惚了下,“太久了……”

我不再說話,睡意用一次湧上,我握著金絲雀的手:“你會離開我嗎?”

“不會。”金絲雀莞爾,“我這輩子都不會離開你。”

在我熟睡之前,我聽見金絲雀用甜膩的語調說:“我們要永遠在一起。”

做過檢查,確認沒問題後,我被醫生放了回家。來醫院接我出院的是輛黑色邁巴赫,嗯,真不愧是我,我果然很有錢。

金絲雀小心翼翼地攙扶著我,他的手臂環著住我的腰,近得我能感受到他的吐息,一個曖昧的距離,這又讓我感覺金絲雀對我其實是有感情的。

開車的是我派給金絲雀的保鑣,他開車很穩,我幾乎沒感受到路的顛簸。金絲雀靠坐在我的懷裡,手臂緊緊抱著我。

我問他為什麼要這樣抱我,他說我以前帶他出門時,都喜歡他這樣子抱我。

喔我可真是個變態。

金絲雀有噴男士香水,香氣瀰漫,我吸吸鼻子,不知是不是錯覺,我覺得金絲雀還挺沉的。

我趁機捏了下金絲雀藏在西裝下的手臂,嗯,很結實,是一拳能幹翻我的結實。

02这妖孽在勾引贫僧!

回到家後,我對著我家發出由衷的感嘆。

臥了個槽槽!

我扭頭看向金絲雀:“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