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我的身體在發燙,像是要被慾望給融化,聲音都啞了:“那你要怎樣才肯原諒我?”
金絲雀鬆開我。
視線一陣天旋地轉,我被摁進柔軟的床鋪裡,金絲雀騎坐在我身上,我這才注意到他的表情,他的眼神充滿濃稠又深邃的慾望,似是恨不得把我吞噬殆盡。
金絲雀目光灼灼,侵略性極強:“肏我,我才原諒你。”
慾火在燃燒我的身子,我憋得難受,很想射精:“你先把那個小圈圈拔了。”
“那不行。”金絲雀扶住我鼓脹的陰莖,對準他的穴口,緩緩坐下,“你要跟我一起射。”
“……”被金絲雀含進去後,我深切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痛並快樂著,金絲雀的小穴很會吸,就跟海葵一樣柔軟,緊緊纏繞住我的雞巴,給了我極致的快感。
射精的渴望不停衝擊我的腦袋,眼睛都被慾望灼紅了,眼睛很燙。我紅著眼去看金絲雀,金絲雀正愉悅地闔著眼睛,扭腰吞吃雞巴,騷浪得跟條淫蛇一樣。
他倒好,玩得開心極了。我撐起上半身,不甘心只有我被情慾折磨。我伸手去掐金絲雀的胸,金絲雀顫了顫,悠悠撐開眼簾,盈盈望來,飽含情意,如一汪春潮,風情萬種。
“怎麼了?”金絲雀端了一把好嗓子,很勾人,平時就像優雅的大提琴聲,如今更是充滿魅惑的啞。他明知故問,笑盈盈地伸手攀附我的肩膀,柔若無骨地偎進我的懷裡,“我吸得你不舒服?”
就是因為太舒服,我才更不痛快。我用力掐著他白皙的胸,他的胸膛飽滿,充滿彈性,在我的掌間變幻形狀,充滿一種難以言喻的情色意味,好似要溢出我的指縫。
“我憋得好難受。”我委屈死了,金絲雀在盡情享受著快感的沖刷,我卻飽受快感的摧殘,“你先起來,讓我射,不然會憋壞。”
“親愛的,你這樣是延遲高潮。”金絲雀親吻我的嘴唇,聲音滿是磁性,實在勾人,“再忍耐一下,我會讓你爽到不行……”
我對此抱持懷疑態度,其實我也沒多少理智可以思考了,我現在滿腦子都只想著要怎麼高潮,射精的渴望已經霸佔了我的腦子,我的眼前有團白火在燃燒,金絲雀的容顏都變得模糊不清,我只能依稀看見輪廓。
他擁抱著我,身子上下顛簸,他的一邊奶子被我掐在掌中揉捏,另一邊則被我含在嘴裡,我彷彿變成了一個嬰兒,而他就是哺乳我的母親,這個想法實在變態,一冒出腦袋我就羞恥得要死。
我用餘光偷瞄金絲雀,但他非常樂在其中,甚至還把我的腦袋往他的胸部摁,他媚聲呻吟:“吸用力些、唔嗯……別用牙齒咬,對,乖孩子,好棒……嗯啊,頂到了……”
金絲雀爽了,但我不爽。
我討好地用臉蹭他鎖骨,像隻狗狗在撒嬌,意識幾乎模糊:“寶貝你先起來好不好,我真不行了……”
金絲雀揉了揉我的腦袋,終於良心發現,從我身上起來。
他一起身,我就急不可耐地去摘那該死的銀環,那我的視線都模糊了,看不清,試了幾次都抓空,我氣急敗壞,動作也變得粗暴,好不容易碰到那銀環,卻因為角度不對,反倒讓陰莖環卡得更緊。
慾望蝕骨噬身,我急得快哭了:“怎麼拔不下來……”
這時金絲雀的手覆了上來,他輕柔地撥開我的手,撚住那枚銀環,行雲流水地將它摘下。束縛感方一消散,金絲雀就握住我的陰莖,粗暴地捋動起來,層層疊加的快感在此刻噴湧而出,我的下腹與腿根劇烈抽搐,不消片刻就射出汩汩精液。
我終於明白金絲雀所謂的延遲高潮是怎麼回事,那是更加激烈的雙重快感,射精的時候,我的腦袋一片空白,白焰吞沒了我,理智全面崩塌,我甚至有一剎那失去意識,魂飛魄散。
當我的魂魄歸位,金絲雀正抱著我親吻,他含住我的手指,用舌尖舔弄。見我意識回歸,他綻開笑:“爽嗎?”
我點頭,又搖頭:“太刺激了,我不喜歡。”這種play體驗一次就好,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