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削麵被酒嗆到,忍不住咳了幾聲,面癱一張俊臉說:“我不帥,我醜。”

我是個實事求是的人,雖然我跟刀削麵的關係不好,但從客觀事實來說,刀削麵就是個帥哥:“你這樣都算醜的話,那我就是面目可憎了。”

刀削麵戰略性地吸了口氧氣,索性裝作沒看見我,直接把頭給扭開。可惡的刀削麵,改天他犯錯我就要把他做成刀削牛肉麵。

金絲雀拽了拽我的袖子,附在我的耳邊說:“親愛的,我去接個電話,很快就回來。”

我點點頭:“寶貝,你要記得,不可以亂吃陌生人給的東西。”

“嗯。“金絲雀笑著應聲,“我記住了。”

金絲雀離開包廂,我就一個人坐在位置上默默喝酒,雖說是來應酬的,但我總感覺我跟這個喧囂的場所格格不入,果然比起這種聲色場所,我還是更喜歡跟金絲雀一起出門玩耍,去遊樂園就是個不錯的選擇,我們還可以一起坐摩天輪看風景。

我搖晃著酒杯,酒杯裡的液體正隨著搖擺而晃蕩,像旋轉的海,我若有所思地盯著這片海洋,思緒也跟著飄盪起來,腦海中閃過一些破碎的畫面,同樣也是這種聚會,燈紅酒綠,紙醉金迷。

那時的我就沉默地坐在角落,冷眼注視熱鬧的一切。那個男人就坐在包廂中間的座位,王者似居高臨下,受眾人簇擁,眾星拱月。

男人掌控著整個A市,說是權勢滔天也不為過,包廂裡的人們都爭先恐後地巴結他,彷彿給他當狗也是至高無上的榮幸。

有個人向男人獻上貴重的禮物,禮物是個容貌昳麗的少年,年約十八九歲,五官精緻,化著妝,臉蛋白皙小巧,身材纖細,穿著女式的短裙,柳腰不盈一握,氣質脆弱而破碎,似是需要被人捧在掌間憐愛,很容易勾起男人的慾望。

少年羞赧地來到男人面前,聲音也溫柔,像春風輕拂:“蘭先生好。”

男人淺笑著朝少年勾手,少年面上一喜,正想坐到男人腿上,卻被男人一把扼住脖頸。

少年被勒得面紅耳赤,喘不過氣,破碎的呻吟從他的唇間流淌而出,他被掐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很可憐的姿態,男人面帶微笑,在享受著少年的悲鳴。

獻上少年的那個人嚇得臉色慘白,腿一軟直接跪在地上,不停跟男人磕頭求饒,乞求男人的原諒,卻是完全不管那個少年的死活,任由少年被男人掐個半死。

要是再不制止男人,少年會被這個暴君活活掐死。我直接衝上前去抓男人的手腕:“放手。”

男人慵懶地抬眸看我,鬆手放開少年,少年無力地癱軟在地,發出撕心裂肺的咳嗽聲,含了濃烈的哭腔,被狠狠嚇哭似。

我想抽回手,卻被男人反扣住手腕,一把拽入懷裡。我面無表情地看他,男人漾起笑,艷麗得像條劇毒的蛇:“還在生我的氣?”

“沒有。”我搖頭,“我哪敢。”

男人嗤笑一聲,拿出別在腰間的手槍,一槍崩了跪在地上求饒的那人。鮮血噴濺在少年身上,他哭著發抖。

我沉默地聽著少年的哭聲,在男人想抬手給少年一槍時,我攥住男人的衣襟,咬上他的頸側。

22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我只跟你滚床单

【作家想說的話:】

歷經昨天的驚魂記之後,繼續來到我們的動物小劇場

蘭夜獅也會給柯基瑄舔毛,柯基瑄被舔得溼答答的,想邁動牠的小短腿跑路,但一下就被蘭夜獅叼了回來,又繼續被大貓貓舔毛,舔得柯基瑄生無可戀。平常柯基瑄都是騎在蘭夜獅身上威風,牠們住的地方差不多是《獅子王》那種石洞,柯基瑄的小短腿爬石階爬得夠嗆,後來乾脆就讓蘭夜獅每天叼著牠回洞窟裡睡覺。

睡覺的時候,柯基瑄也不像一般的狗狗那樣,把自己蜷成一團,牠是躺在蘭夜獅肚子旁邊,睡得四腳朝天,舌頭還睡到吐了出來。由於牠的睡相太過奇葩,蘭夜獅每天都會試探性地用腳掌去撸柯基瑄,確認這隻柯基到底活著沒有hh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