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瑄瑄,喜歡嗎?”蘭夜柔聲問。

我一輩子都忘不了此刻。

55瑄,回家。

【作家想說的話:】

飽子們,請拿你們手裡的票票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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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後來的某天,我收到一封信,黑色的信封,燙金的花紋。我拆開信,從中拿出信件,打開一看,是一張平凡無奇的白紙。

我回到房間,關上燈,坐在垃圾桶旁邊,在白紙下方點燃打火機,火焰啃噬著紙,空白的紙張上浮出一行漂亮的花體字,只有短短幾個字。

──瑄,回家。

我把火焰吹熄,紙張邊緣冒出灰煙,待星火燒卻,我將那張白紙斯得粉碎,揉成一團塞到口袋裡。

出門前,管家問我要去哪裡,我笑著跟管家說去逛街,我不想讓蘭夜過多干涉日昇會的事。

我步出莊園,來到街道,招了輛計程車,跟他報了一個地點。等到點後,我下了車,又招來另一輛計程車,再報了下一個點。

這個行為重複了幾次,直到開上高速公路,來到郊區。傍晚,我站在街邊,仰首望著那一棟漂亮的大樓,忽然有種近鄉情怯的感覺。

我走進大樓,日昇會的大樓就跟尋常的辦公大樓一樣,一樓大廳有接待專員。我走到櫃檯前,說:“您好,氣象預報說等一下就會下雨,請問您有傘可以借我嗎?”

雖然電視台的氣象主播說,今天的降雨機率是零。

櫃檯的小姊姊面帶微笑:“不好意思,我們這裡沒有出借雨具喔。”

我也露出微笑:“那麻煩您賣給我七把雨傘,要繡著梅花、雀鳥與霜雪。”

櫃台小姐姐的笑容依舊,卻是緩緩彎下腰,再直起身時,她的手中多了個盒子:“放置雨傘的位置就在這個盒子裡,您可以先去取傘,再回來櫃台付款。”

我接過那個黑色的高質感小盒子:“謝謝您。”

小姐姐笑道:“祝您有個美好的一天。”

我進入電梯,打開盒子,躺在盒子中央的是一張門禁卡。我摁下七樓電梯,電梯快速爬升,電梯門一打開,映入眼簾的就是辦公室入口。

辦公室使用的是防彈級別的磨砂玻璃,從外頭看不見裡頭的動態,但裡面的人卻能夠將外邊看得一清二楚。

我將門禁卡滑過感應裝置,大門應聲打開,我推門而入。這一層樓雖然寬闊,甚至打造成了辦公室,但實際上使用這一層的人只有一個,就是日昇會的會長江日升,我的師父。

辦公室的格調就跟師父的性格一樣清冷,雖然每一個隔間內部的空間都布置得非常典雅,但絲毫沒有人味,就像冰冷的樣品屋。

我走到最深處,打開那一扇門,率先闖入眼簾的是一整面落地窗,一眼就能望見城市中的風景。

再然後是一張白色的大理石長桌,以及坐在長桌後方的白髮男人。三年不見,師父的頭髮留長了,長到腰側,雪白如畫。師父看上去也比以前成熟許多,更有成年男人的韻味。

如今我年紀也有二十出頭,再也不可能像從前那樣對我師父撒嬌,喊他師父父。我站在江日升面前,對上他那雙清冷的眸子:“會長。”

江日升平靜地看著我:“我不找你,你就不打算回來?”

“我沒有這樣想。”我只是想著,要是能夠一直拖延下去該有多好,這樣我也不用被夾在兩人中間,騎虎難下,“我只是……我有我的考量,請您諒解。”

“三年前,我就已經告訴過你,任務取消,讓你回來。”江日升的指尖敲擊著桌面,聲音冰冷,“可你似乎,完全不把我的話當一回事。”

“任務接了就是接了,我不能讓您為我破例,更不能讓您替我賠償巨額的違約金。”我垂下腦袋,“您對我有恩,我不希望您因為這個任務受到傷害。”

“這些都不是問題,問題是,你知不知道蘭夜有多危險?你這樣貿然接近他,萬一出事怎麼辦?”江日升冷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