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這條項圈很襯你。”蘭夜綻出無辜又人畜無害的笑容,“親愛的,你不喜歡嗎?”

“如果我說不喜歡,你會替我摘掉嗎?”我問道。

“當然不,親愛的。”蘭夜淺笑著搖頭,說,“它可以確保我在第一時間知道你的情況,瑄瑄、親愛的,我不會再重蹈覆轍,誰都不能把你從我身邊奪走。”

59“面哥、刀削面哥哥!你怎么不理我了面面!”

【作家想說的話:】

評論區的寶子們都好有才華,我最喜歡看你們的評論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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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我問蘭夜:“你非要這樣嗎?”

蘭夜點頭:“對,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妥協,沒門。”

見溝通失敗,我決定暴力拆解這個頸環。我伸手去掰它,欲待用力將它扯下來,孰料下一瞬就被電得頭皮發麻。

我僵在原地,幾秒鐘後才從麻痺狀態恢復:“你竟然電我?”

蘭夜悠哉地抿了口咖啡:“那是它的防護裝置,暴力拆除就會釋放電流。”

我仔細想了想:“不對呀,那萬一別人想拆它,受害的不還是我?”

蘭夜的笑容停頓了好幾秒,才開口道:“那你要保護好自己了,親愛的。”

他心虛了,他絕對是心虛了!我在蘭夜面前拉開椅子坐下,拿過放在盤子裡的烤吐司,啃了口,酥酥脆脆,繼續道:“那我洗澡怎麼辦,也要戴著它嗎?”

“這點你不用擔心,親愛的,它防水。”

我的目光深沉:“你能保證它永遠都防水嗎?萬一我在浴缸裡泡澡,它剛好漏電怎麼辦?”

蘭夜沉默了下:“是我考慮不周,沒關係,你洗澡可以拿下來。”

“我平常也不想戴。”我說,“它讓我有束縛感。”

“親愛的,那不是束縛,那是我對你滿滿的愛。”蘭夜笑得和藹可親,“當你感覺到了束縛感,那就是我在思念你。”

“寶貝,我發現你很有幹傳銷的天賦,”我佩服得五體投地,“說謊不打草稿的啊你。”

“親愛的瑄瑄,我的口活一向都很好,或者你想現在試試也行。”

“停。”我舉起手掌,“大清早的,不可以色色。”

“嘖。”

“你嘖我?”我睜大眼睛,“你給我戴項圈,你還好意思嘖我?”

“你聽錯了,我是被咖啡燙到。”蘭夜面不改色,悠悠道,“比起項圈,我以為你應該會更關心,到底是誰要殺你。”

我的注意力被蘭夜瞬間轉移,這是我完全不想碰的話題,我的氣場瞬間消沉下去,只默默地啃著吐司,等我啃完兩片,蘭夜再次發話:“如果我說不是江日升想殺你,你會開心嗎?”

我的動作頓了頓:“跟我師父……跟江日升沒有關係,我知道是誰想殺我。”

蘭夜微挑眉梢:“說來聽聽。”

“我先聲明,這只是我的猜測,我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是他做的。”我咬了下嘴唇,“我覺得是日昇會的副會長阮真想要我死。”

“他是為了什麼,你有頭緒嗎?”

我遺憾地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他從以前開始就很討厭我。”

“沒關係,答案遲早會出來的。”蘭夜笑了笑,“中午跟我出門,我帶你去吃飯,另外跟個人見面。”

距離中午還有幾個小時,蘭夜在他的書房裡工作──想到這個我就覺得離譜,蘭夜這傢伙也真是心大,竟然放任我擅自看他的文件,他是真不怕我一時手殘把他檔案全給刪了。

我百無聊賴地在大別墅裡閒晃,晃到地下室時,那群黑衣人依舊圍在一起開會,之前我不知道他們是誰,現在我清楚得很,他們全都是受蘭夜重用的人,能被允許進到這間房子裡,甚至是自由活動,代表他們立於都是萬人之上的那一群,在A市的地位非同小可。

然後我在那群人裡看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