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还好,过了一会儿自然是会闷的,时洛抽噎了下,自己坐好,有点嫌丢人,不愿抬头看余邃。 余邃却还要追问,“哭够了没?咱一次发泄好了,免得后面圣剑再来什么骚的,又要气一场。” 时洛用手腕抹了一下眼睛,“够了。” 余邃又问,“不会再在意他们了吧?” 时洛抹了把脸。 不在意?怎么可能。 梁子已经结下了,时洛从不是个容易释怀的人。 这事儿必须得有个了结。 但时洛确定自己不会再这么丢人现眼的,被圣剑活活气出眼泪来了,所以点了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