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过他,也没有多问一句。 这会儿看着这句看上去很随意的话,他才想起来自己一直也没给过林煦任何解释,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回完消息没一会儿,车就到地方了。 程恪下车之后,车嗖的一下就窜没影儿了,他站在混夹着雪花和烟雾的老北风里差点儿连方向都找不着。 拿出钥匙开门的时候都有点儿哆嗦,跟末世逃难似的,四周的人都已经逃光了,他找到了一处可以藏身的小屋…… 这卷闸门是他妈怎么开的? 哦开了。 店里没什么变化,他打开了灯,坐到了一楼的一个油漆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