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而他做过抗药训练,持续时间只会更短。

“哎?那不是快要过时间了!”

她果然没了再讲的兴致,很干脆地把手浸入了消毒液中。

到了真正处理的时候,琴酒发现她居然做得还不错。倒不是说面对流下来的血液面不改色之类的,那是他们这类人的必修课,而切宁酒远不至于对这种小事色变。

受伤那会,琴酒就做了紧急包扎。事后,他在房间内单手取出了右臂处皮下的子/弹,如他所说,手/枪/弹能呈现嵌入的状态,就证明动能并不厉害,否则伤口的撕裂会比现在严重得多。

女孩严格遵照着标准流程处理,从清创到消毒。缝合时,她用细白的手指把伤口压在一起,然后左手稳定地按照八字法下针。

当她不笑也不闹的时候,室内显得愈发静谧。

琴酒感受着皮肤上的拉扯感。

毫无痛意,麻醉药还在起效。概因枡山瞳在听到上一针快过期之后,第一反应就是反手给他手臂上补了一剂。

“……还不错。”

他一手支在桌边,受伤的手则横在枡山瞳和明亮的桌灯之间。从侧面看,她像是正在认真伏案做作业,又或者批改公司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