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她在路上偶遇了丈夫一名同事的妻子,对方感叹说里韦塞先生每周只去一次酒吧,真是个‘顾家的好男人’,她这才感到不对劲,悄悄跟踪了对方。她发现丈夫总是去中心区的一家赌场。她很伤心,这时候却发生了一件事,让她连伤心也顾不上了。”
“她的哥哥出现了?”
“没错,里韦塞女士见到了自己早就死亡的哥哥,埃文希尔。当年,她是亲眼看他下葬的,他不是什么失踪之类的情况,是彻底的死亡,可怖的车祸,面目全非……”
“这简直……”
“可以直接和‘伪造尸体瞒天过海’划等号?我知道。所以,我更好奇的,是埃文希尔去那里做什么了。”白马探道,“七年前,里韦塞女士二十二岁,兄长死亡的时候她还没有结婚。”
“他不认识自己的妹夫。”
“但却和妹夫一样,一周七天,几乎天天去赌场报到。”白马探道,“我问了,她说自己的丈夫和哥哥以前都没有赌博的习惯,是都市生活害了他们。”
“你的感觉是什么?她在说真话吗?”枡山瞳道。
来自亲人的评价有时会十分主观。
高中生侦探也明白这一点,他谨慎地思考,“她看上去,是真的那么以为的。”
“你判断不出真假。”
“我又不是你。”大男生哼了一声,正色道,“至少,我可以告诉你,她的发言逻辑上没有问题的。”至于情绪辨别,她总是更强一点。
“你想进去看看。”
“对啊,不是电话里告诉你了。”白马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