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入声疾如风暴,密集而快速,鸡巴与穴肉磋磨倾轧,缠绵与嵌入,“霭霭好热情。”坚硬的棱勾研轧着软肉捣着花心,肉棒被完全包裹亲吻。
钟霭眼神迷离的看着在她身上驰骋的人,被他大开大合插干,“唔..因..因为孕期吧...呜呜~”
她拽着他身上的衣服,“想要你很久了,啊啊啊,太深了唔~”
听着她直言不讳的瞬间脑子空白,心脏的搏动化作动力,将肉壁凸起绞磨的如同泄洪,让她的身体与自己牢牢相契,翻搅,极近捣弄,二人相抵的耻骨把钟霭肏的叫声支离破碎化成一滩春潮才罢了。
包臀裙被拉下,上面的折痕也不难看出发生过什么,钟霭腿软一直是被江纨搀着,床上的老头愤恨的瞪着她。
钟霭保持着温婉的样子,把碎发往耳后一别,这个角度只有病床上的人能看见吻痕。退让是变本加厉,那做恶女也没什么不好。
“江纨给我留下!”
钟霭挑了挑眉,这嗓音明明还中气十足,瞥了眼医疗器械,江纨捏了捏钟霭的手,示意她安心。
钟霭抬起头带着温柔的笑,随后垂下头,抚着自己的小腹,皱了下眉头什么都没说,离开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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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纨的注意力一直放在钟霭身上,见她这样想着是不是刚刚他要的太狠,有些急的想要带她去看医生。
病床的人看着孙子这种样子,直言道:“我会给她送走。”
江纨想起来之前钟霭的眼神,看着心跳脉搏这些全是正常,他的爷爷哪有半点不适的样子,“爷爷,您不是怕绝后吗?现在有后代您该高兴。”
“江纨!她是个外人!”
“爷爷,我的错我认。您既然觉得她是外人,您又怎么能去为难她?”江纨说完停顿了一下,“何况她对您而言是外人,对我而言是内人。”
“如果您继续这样逼我们,我们以后就不回来了。”
“你这个混胀,非要护着她,气死爷爷我吗!”老爷子浑身抖着,他的确有装病想把他们拆散的冲动。
“我确实混胀,败坏家风。”江纨站的笔直,头垂着,坚定地说的:“我都不护她,还有谁护她?”
*
钟霭没有等江纨,直接先回别墅洗了个澡,江纨一回来就看见她懒洋洋裹着毯子坐在沙发上,手上拿着便携画板随意画着什么东西。
从私心来说他不喜欢这个房子,全是她和父亲的回忆。
“回来了啊。”她瞥了一眼江纨,复又低头动着笔。
“嗯,我先去洗手。”江纨洗完手,走回沙发上想抱她,脚步顿住,打算转身。
“你去干嘛?”
“我觉得我需要再去洗个澡。”
钟霭停下笔,抬起头看着江纨的背影。
换着居家服的江纨拿着东西狂喷自己衣服,钟霭疑惑不解,他怎么从医院回来就怪怪的,“你在做什么?”
他走了过来,一股酒精味,坐到沙发上直接搂住钟霭,“第一次做爸爸没什么经验。”
钟霭不由得好笑道:“你太过了,我没那么脆弱。”
“不行,医院病菌太多了。”
“哦?”她慵懒的靠在他怀里,嘴角噙着一抹笑,带着漫不经心的语调,“那病房里的卫生间还压着我做。”语气里全是揶揄。
闻着她发间的香味,吻着她耳后脖颈,有些时候也不是不能忍,但是一旦开荤就很难控制了。
“我精虫上脑。”江纨大方承认,手并不老实绸质的睡衣竟比不上她的肌肤光滑,睡衣根本阻止不了他手的游弋,他离开医院前特意问了一下,她自己检查过没问题。
硕大的乳儿被手心把玩,见她哼哼声,江纨把她抱到自己身上,摸着一手湿滑,“湿那么快?”
钟霭翻了个身坐在他腿上,蹭了蹭他下体,葱白般的手几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