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纨抽出给她翻了个身,钟霭娇喘着勾着他啄着他汗津津的身体,摇着屁股配合着他的抽捣,舒服的喉间一直发出娇喘,任他碾压着穴内的软壁操出快感,见她发丝扑在衾被上,香汗淋漓,让他纵身钉进了宫口,她身体绷成弯弓,纤腰挺到不可思议的弧度,让他肏的更快,插得更深,花心吸吮裹着。

溢出的水液早就不清澈,变得混浊不堪,女人在几个深顶之后再也没有力气,板着的身体最终化为一滩春水。

小肚子里晃荡的水液除了自己就是江纨射进的精液,满满当当,被操的狠了碰着敏感点还能舔舐夹缩着肉棒。

量多劲儿足浇灌着宫口,江纨抽出,看着钟霭踹着粗气,居高临下看着她,钟霭眼神再也不能聚焦,面容早已崩坏,即使已经没有碰她了,还在抖着身体,穴内一小波一小波吐出淫靡的混合物。

可痒意还是从穴内再度扩散开来,无力的身体看着半软的物体裹着两人的水膜,顺应身体的本能,舌尖舔舐从头舔到尾,又吮又吸,不消一会肉棒再度昂扬,江纨没想过药物的持续性,他见钟霭这样,张脉偾兴,肉棒在再度肏弄,用力一耸,顶撞抽插感受她痉挛,穴内夹着肉棒绞裹收紧,脚趾死死蜷缩在被里。

下身前耸,被肉棒在花穴反复抽捣,刮磨不休,最后照着龟头又一次淋下大片水流。

酒会醒,药效也会散。

本是白皙丰腴的身体青紫交错,腿根的酸痛,她根本合不拢腿,钟霭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也知道做的太狠,小腹还有点酸胀,以及时不时涌出一点液体顺着大腿根部蜿蜒,她还是拿着不能蔽体的衣物远离江纨,下了石床根本站不稳,靠撑着柱子才勉强站稳。

“你想回去?”江纨衣衫不整,露出胸膛垂着青丝,“怕是你现在回去他们也当你是鬼魂了,哦,也不对。”

他赤着脚走了几步,眸色深沉,面上并无表情,“路遇山贼,你说贞洁这东西,他们会在意吗?”

“你是要逼死我?”钟霭抖了抖身体,慌张的退了一步踩到了没完全抱住的衣服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她现在真的怕极了江纨。

踏青回府,路遇山贼,下落不明,只会当她死了,就算她真回去了,也是送去尼姑庵,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江纨缓缓蹲在钟霭的面前,用手捋着她凌乱的发丝,“我可舍不得,跟着我去江株不好吗?”

“穗穗呢?”

“你想她,可以一起去江株。”江纨沉默了一会颇有些妥协的意味,“反正父亲并不会在意一个女孩。”

这点江纨没说错,江显确实不会在意女儿。

钟霭垂着头任由他被揽到怀里,见她妥协,江纨语气缓和了,“穗穗在隔壁院子里睡觉,虽然换了丫鬟,但她很乖。”

钟霭感到一丝不对劲,瞥着江纨,见他嘴弯的弧度,心情很好的样子,和刚刚简直判若两人,“你筹划了多久?”

“没多久。”他避而不谈,抱起她回屋里,“你也累了,早点睡吧,明日一早就出发。”

次日官道上的马车里。

看着女儿被江纨逗笑玩的前仆后倒,其乐融融。

“你和江穗……?”钟霭不敢相信盯着自己的女儿,那日踏青就是江穗吵着要去缠着江纨的,对于孩子而言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孩子知道谁对自己好。

江穗没说话只是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乖巧的坐着小腿还用脚后跟小小的踢着木板,她坐在两个人中间。

江纨的如意算盘打得好啊,出了上京城谁知道江穗是谁的孩子,谁又知道钟霭是谁的夫人。

“可你是调任,迟早还是会回上京的。”钟霭憋着气,攥着裙摆,大郅朝入仕后会调任,由调任的地方官位就能知道未来的发展,而他现在被调任也就是去地方混个履历,最后还是会回上京城的。

“官场上哪有那么多顺遂,也许我会被贬呢。”江纨轻松且说的随意,似乎根本无所谓咒自己的前程。

钟霭搁着江穗拧了一下他手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