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厅里空间很大,光线充足。

洁白的婚纱下,被绸缎光泽包裹着的钟霭,美得不可方物,她选的婚纱简洁大方反而衬的她人更优雅。圣洁的白裹藏着浑圆挺翘的酥胸,随着她说话还荡漾出阵阵乳波。

“怎么是利用?”她不解的看着江纨,“不过是你情我愿的往来。”充其量不过是炮友而已。

“不是借种?”要知道她做这些的目的并不难,语气不免开始夹杂着嘲讽,“如果是为了钱,嫁给我不是一样的吗?”

“你怎么能这样说呀,是意外怀孕。”钟霭面上带着笑容一口咬死,精致的妆容透着几分疏离,怎么会一样呢?父亲和儿子的财产本来就不一样。

看着江纨受伤的表情,她心安理得还撒着娇,“江纨我手疼~”

江纨松开了手,见她退了几步,裙摆随着她动作晃了晃,她小心的圈着自己手腕转动着轻轻揉按,“希望未来我们能和平相处呢。”

“我比父亲年轻,同一个学校也不会有人说你闲话。”

钟霭眉尾挑了挑,只是带着笑打算离开,“我先走了。”他还是太年轻了,即使谈判也不知道究竟什么是对自己有利的,她若在乎那些无关痛痒的话,就不会去借种了。

江纨看着她转身毫不留恋的样子。

本来美好要装裱的画,被一点火星子燎到,烧的一干二净,连灰烬的余温都开始冷却。

她还要踩着时间去教堂,江纨挡着门。

钟霭眼神流转,明白眼下不说服江纨,反而日后是个麻烦。放缓了语气,连神态都多了几分楚楚可怜,“江纨,我只是想要这个仪式感,我已经和你父亲有法律承认的夫妻关系了。并不是先宣誓再去证明婚姻关系哦。”

钟霭笑的温柔,眉眼舒展开看他就像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我只是很好奇,孩子若是做亲子鉴定你会怎么办?”江纨眼神幽暗盯着她纤细的脖颈,在白皙肌肤下青色血管若隐若现的,“要那么早和我划清界限吗?”

“你父亲之前做过骨髓移殖,无法得出准确的结论。”女人还是笑的温和,但她伸出手主动去牵江纨,“江纨,和平相处不好吗?”如果不是调查清楚,她怎么会走这步呢。江纨和他父亲很像,孩子自然也会像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