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霭不确定电话还是否在接通中,不敢说话。只要她不开口,就算被听见,至少不知道是她。

被操的红肿的花缝,龟头直接破开两瓣贝肉,一指难容的甬道被捅入,不断挺动着腰撑开湿软的穴肉,射的满满胀胀的精液,混着花液,随着抽插的动作溅出在婚纱上。

钟霭死死咬着下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殊不知看着这幕的江纨更恼火肏的更用力,阴囊拍打着她的肌肤都发红,可她被填满的满足感让她殷勤着迎合江纨的抽送。

而她担心被电话里的人听见,一想到自己的老公可能还在听,背德感让花穴绞得更紧,水越流越多,软绵绵的穴壁像熟透的柿子。

“荡妇,谁让你夹那么用力。”说着往因耸动抽插而在颠簸的乳儿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受了刺激的钟霭瞬间攀上了高峰,江纨见她高潮,揪着小甜豆让她大脑彻底空白,钟霭已经无法确认自己有没有叫出声了,她不知道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舒服吗?”

“唔..舒…服……”泪水从眼角溢出,她手掐着他手臂想要更多的肌肤触碰,仰着脑袋想要索吻。被干到失神,大脑一片空白,只会控制不住的流水,完整的话说不出。

肏到敏感处,就时不时抽搐着身体,甬道要被烫伤,稚嫩的穴口浅粉变得魅丽的殷红,被顶走又会被拽回身下,接受新的一轮插干。

“霭霭是我的。”

守岁

她要死不活他操的狠,她有所回应他操的更狠,索性高潮次数多了身体承受不住,就如同被强制关机了。

醒来的钟霭身体叫嚣着酸疼,肌肉如同持续抽筋,入目可及的肌肤哪还有一块好的肌肤,就像被家暴了一样,江纨没有对她暴力行为,无非就是翻来覆去的玩弄她,让她不觉得自己不是个人类,不过是发泄性欲的玩具。

手一动,细微的声音让钟霭看清她不得不面对的事实,她被囚禁了。皓腕上镣铐下是一圈细小的锁链。

仪式铁定是办不成了,只希望江纨少发点疯。

钟霭看着四周,只有一个天窗隐隐透着微弱的光,让人无法分辨时间。原来人只要短短一晚不看时间就会丧失对时间的感知。

这里看上去是阁楼,之前堆满了杂物,如今刚刚整理出来,潮湿的空气里浮动着尘埃。

地板上传来声音,一会地板被掀开,毛绒绒的头发下是一张知道自己做错事的表情。

钟霭保持不动,她不知道现在的江纨对她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煮了粥。”江纨见她没有反应,只好把粥放在一旁的柜子上。

气氛僵住。

钟霭瞥见他面色染上了一层羞愧,做了就做了还羞愧,正要说她不想吃,肚子发出声音。

江纨只觉她很可爱,轻笑的声音让钟霭脸色刹那抹上了一层如晚霞般的红晕。

米粒香甜的味道冲散着阁楼潮气,不能和自己过不去,钟霭打算去拿碗,江纨直接把碗拿到她面前。

“我自己能吃。”

“真的吗?”

去拿碗时候的动作,肌肉颤抖都在说着她即使拿起来也会打翻的事实,钟霭眼神落入粥上,米被熬成炸开了花,香菇,蛋花和虾仁。

汤勺兜了一勺放在她嘴角,鬼使神差的钟霭张开了嘴,香菇和虾仁的鲜味融合在米粒的甘甜中,她分不清是粥本身好吃,还仅是饿了太久。

“你哪买的?”唐人街上的店她基本都吃过,问一下店名可以确定自己还在不在这个城市。

江纨眼神中透着光,带着炫耀的口吻,“好吃吗?我自己做的。”

“难怪加了麻油。”钟霭内心有些无语,勉强维持着正常表情。

“你不是喜欢吗……”

钟霭愣了一下,他们没有约会过,每周只有周二的上床,也从来没有一起吃过饭。

自觉说错话的江纨打算把空碗拿走了,衣角被拉住,“上面太潮了,我难受。”如果江纨不可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