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纨把她拉进怀里,“我说了没关系,没事的,别哭了。”

“我没有…我就是没办法控制…”她抬着头眼泪汪汪的。

“霭霭可以随意伤害我,我不会怪霭霭的。”

哪想到钟霭听到泪水流的愈加汹涌,江纨抚着她背,“霭霭..我…你看你被我囚禁起来,伤害我很正常对不对?就算警察来了你也有理……”

这些话完全没有让钟霭好转,江纨擦着她眼泪,“你要是逃出去,你可以求助斜对面那个喜欢铲雪的David,他会热心帮助你。对面的那户Ivan夫妇他们比较冷漠未必会帮你,隔壁的租出去了……”

“你蠢死了。”钟霭扯着江纨想要把眼泪擦他身上,可刚刚处理伤口他裸着上半身,钟霭小脸憋红索性低下头擦在他裤子上。

“霭霭……”

她趴在裤子上,她不对劲,很不对劲。钟霭咬着裤子边缘,自下而上看着江纨,眼神中是满到快溢出来的蜂蜜,黏腻可能还过于甜了,狡黠都被隐藏其中,如同奶猫的撒娇,在她认知里但凡对江纨有超出正常范围的情愫,她只想简单归结于情欲。

所以每次她意识到自己不对劲就会主动勾着他做爱。

扒下江纨的裤子,轻吻着他喉结,粉嫩的贝肉蹭着他的腹肌,双腿间的小甜豆因兴奋抽血隆起磨着腹肌,把江纨的手放在自己的乳儿上,“主人~”

江纨眼神越来越暗沉,“我都怀疑是不是应该带你看心理医生了。”

钟霭尴尬一瞬,小声说道:“因为感觉叫主人你会很兴奋。”然后就会被肏的很爽,她是为了让自己舒服!

而且她现在完全不觉得自己是被囚禁,昨天江纨还带着她出去挑窗帘颜色和沙发了。

见她走神,江纨另一只手手从捏着她臀部往慢慢抚摸到乳儿上,两只手精准攫取她的乳珠,轻柔的打圈又间歇性粗暴的揪着,她轻哼着,樱桃小嘴微张着吐息娇喘,渴求越来越多,敏感的花液流淌在腹肌上,让她滑动着更为顺畅。

“唔,主人~”她知道该做些什么来满足自己想要被贯穿被填满的渴望,可她这次她想让江纨主动,她趴了下去,脸颊蹭着,吻住他嘴唇,咬着他下唇吮吸,舌尖扫着他牙齿,小舌勾着他的舌在自己嘴里,似乎在伺候又似乎只是为了玩弄。

暴涨的鸡巴坚挺粗壮想要急切到有水的地方被打湿,水流的发源地并不想被攻占,瑟缩着身体还在磨蹭着肌肉来获得极小的抚慰,男人气息越来越不稳。

终于受不了,双手紧箍着她的腰肢来到飘窗,跪趴的女人没有意识到,就被压着恶狠狠的后入,窗帘没拉,街道已经完全黑下来。

“不要...有人...会……”

“小骚货不是就喜欢被看吗?”

力道太大,钟霭只能手撑着玻璃维持,随时要被肏飞,奶囊晃地过于剧烈,玻璃很好倒影着钟霭被肏的样子,绯红的脸上布满着欲仙欲死的神情,乳波荡漾的骚奶子希望被人挤压揉爆。

“他们会看到小骚货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诚实吞吐着鸡巴。”

听着这句话,脑子里不断涌现前面江纨提到的邻居,花穴不由得收缩得厉害,把肉棒裹挟至深处,绞的恨不得江纨肏死自己,“我没...”生理性的泪水让脸多了几分楚楚可怜,也增加了江纨内心的凌虐感。

拍打着紧俏的雪臀,她得身体不知是羞愧还是情欲被操弄得通红,花穴里含着的肉棒,他掰着她臀瓣迫使她迎接他的挞伐,速度快到两人身下产生残影。

钟霭最终还是跪不住任由奶子摩擦着垫子,前后耸动着身子感受江纨炽热的吻落在背上,淫荡地撅着屁股像鸡巴套子。江纨上了飘窗跪在飘窗上抱着钟霭在他身上起伏,玩着她奶子,伸着舌头卷着她耳垂,她爽的双腿打开得更大,颤抖着身子夹着肉棒吐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

亲啄着脖颈、锁骨力度适中玩弄揉捏的乳儿,让钟霭一波接着一波感受海浪的冲击,酥麻一点点的堆积缠紧着肉棒越吸越紧,尾椎骨的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