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意识似乎游离在半梦半醒间昏沉的困意席卷,又能清晰感觉有人在触碰抚摸自己,冰冷的手揉着乳儿,奶尖受了温度的刺激激凸了起来,冰冷的皮肤换成了湿热的柔软,力度适中的围着乳珠打转吮吸。

温热濡湿的从耳根吻着脖颈到锁骨,一点一点将体温过渡的亲吻,就这样缓慢的一进一出的占有,皮肤摩挲着一丝一毫的温柔不急不躁,他有一整夜的时间。

她扭着身体想要摆脱,却始终醒不过来。双腿被分开,水液充沛随时做好了准备。缠绵的交织着肉体,恍惚置身在沙滩上海浪拍打着,冲刷带着少量的贝壳与沙砾,在水面上沉入海底,梦境和现实的拼缀,仿佛在潜水穿过了珊瑚与热带鱼,能看见阳光撒在海面穿透下的光。沉沦在云端里,伸手可触碰的云层,手划过带着水汽的烟雾。汗液与水液被床单吸收包裹着身体,热烈迎合身上的人的侵犯,在梦回之际湿透了身体,像穿梭在雨林湿漉漉的。

衣服换成了吊带,身体被清理干净,可镜面反射着吻痕是毫不遮掩明晃晃的,钟霭凝视了镜中的自己许久,换了个表情抬着头看着摄像头,“江纨,为什么不能出来见我?”

看着监控的人看着那副明显是为了委曲求全想要逃出去才装作的样子,发现她演技下降了,还是说真的无法忍耐了。

自从把她彻底豢养,江纨的耐心明显高了许多,离她崩溃还有点时间吧。江纨眉眼带笑,霭霭的心理防线还真是容易击溃。

又过了一天,钟霭频繁对着远处发呆,她还是走了出去,怕晒也好,虫子也好,她真的受不了了。

她走在沙滩上,滚烫的沙砾烫着脚底,腿上和胳膊上还有被树叶伤到的划痕,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总觉得靠近海,她就能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了。

踩在浪花上,还没到小腿上就被一股力道拽了回去,“霭霭真是不乖。”

钟霭内心松了一口气,想要说的话被堵在嘴里,他咬着她唇被压在沙滩上海浪打湿着腿和裙摆,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没有给她内衣内裤,分开着腿,钟霭推着江纨,就算岛上没人她也不想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

江纨被轻易推开,“霭霭好像没有搞清楚状况呢。”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索性离开沙滩,钟霭愣愣地看着他背影,慌忙跟了上去。

房子里又只剩下她一个人,他好像没出现过。

夜晚。

在睡梦中身体起伏和压制在床上,肌肤触碰,白天的盆腔酸痛和吻痕,江纨只是用行动告诉她只是禁脔。

被噩梦缠身,被困住身心。

他可以在她睡梦中侵犯,而白天她只是一个人孤独面对所有。

“江纨我错了……”她对着摄像头忏悔认错。

“那给霭霭一个机会,抽屉里的东西拿出来,你知道它该放哪。”这是第一次他用摄像头的声控和她交流。

钟霭听话的去床头柜边上,抽屉拉开是一个小盒子,里面放着一枚跳蛋。

钟霭攥着盒子掌指关节用力过度,要徒手捏扁般。

“霭霭如果不需要……”

“没有没有。”钟霭慌忙地拿出跳蛋往自己的花穴里塞,“这样就可以了吗?”她咬着裙摆走到摄像头下展示。

摄像头没有动静了,钟霭咬着裙摆像自我惩罚的站在那边。

泪滴滴在裙摆上,她总觉得江纨不是这样的人,可她从来没有去了解他。

“霭霭在哭什么?”他手掌抚摸着她脸颊把泪滴抹去,把跳蛋的开关开到最大,看着她扭曲的身体在他脚下蜷缩着声音,发出幼崽的声音。

江纨的笑容扩大,抱起钟霭在自己腿上,抽出了跳蛋,她像小朋友量肛体温一样趴在江纨大腿上,撅着屁股,小嘴娇喘,穴里手指刮蹭着穴壁,“霭霭穴真紧。”

用手指把她送上高潮后,又把跳蛋塞了进去,跳蛋震动延长着高潮的来临,江纨把沾满花液的手放在钟霭嘴边。

大脑停止思考张嘴吮吸着手指,用舌头清理着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