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化学作用,像是春药,催促着他肏的再深点。
坚硬炽热的硬物碾压着穴壁,每一处褶皱都被照料,痒意被抚平,液体打湿在交合处,腿软的让腰又下塌了几分,女人鼻腔里声音越来越弱,身体酸软无力。
肉棒像打桩机似的狂抽猛干,花穴被强制性扩张,擦出了火辣的烧灼感,小穴被蹭的一丝缝隙也无,偷情的快感让她大脑多了愉悦,隐秘而禁忌中释放出践踏道德的舒爽,双腿不断大频率颤抖,臀部还再不断抽搐接受他的挞伐。
肉棒抽出时,穴壁死死合拢,带肉棒再度捣入便牢牢咬住,青筋狰狞着碾压着穴壁,强烈的快感直尾椎骨升起,“放松点,要被你夹断了。”
抱着她后背,啃咬着她的后颈,下身全力俯冲,劈开狭小的窄穴,她像是高潮不断地吮吸缠夹着肉棒,恨不得把肉棒硬生生绞断在里面。
不顾女人站不住他紧箍着她的腰死命套弄着自己的性器,爽到低吟。她水多的顺着交合处在大腿内侧蜿蜒流下,晃动着骚奶子被压在墙上,露背装的背部光裸性感,他看着粗壮的肉棒一次次肏进小穴,穴口的贝肉被撑到极限,他齐根肏入,顶得又深又狠,剐蹭着软肉,她一个激灵再次攀上高峰,舒爽与难耐冲刷着身体。
灼烫的温度一股股量足的射了进去。
察觉她彻底没力气,江纨吮吸着她的肌肤,“还做吗?”他没有餍足。
钟霭眼神迷离胡乱的点着头,被男人抱到车里。
看着车与内室,钟霭身体僵硬住了,窥见女人的不自然,江纨亲着她的耳垂,“吃不消了?”他拿掉了堵在她嘴里的内裤。
“我怕你会后悔。”她声音乏倦中掺杂着丝丝的媚意。
“不会。”江纨把座位放平,把她的吊带裙彻底脱了,见她面具有些碍事想要拿开,被女人制止了。
“我们不能继续带着面具吗?”她想引开他的关注点。
“我不会介意你长相。”
“可是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