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炽热既胀痛难耐到极点,又好像被什么紧紧缠绕痛到入骨一样。

此时此刻,陈如琢粗重的喘息着,眼中泛红,脑海中泛起的欲望不断驱使着,他整个人根本已经不受理智控制了,更无法分辨自己行为的对错,只是完全听从于身体的本能行动,想要进入到更深。

停滞少顷,陈如琢抿着薄唇,沉下眸子,纵身一挺,突破了那一层薄薄的阻碍,身下的昂扬瞬间没入到她的体内,被紧紧的包裹住。

他停留了片刻,艰难缓慢的从她体内退了出来,而后猛地重新进入到最深处,再次将其彻底的贯穿。

紧接着,他开始轻微的在她体内律动着,随之大约是尝到了快感,又双手与她十指相扣,尝试大幅度的出入抽插起来。

他违背了世俗的道德准则,触犯了人伦常理中的大忌,罔顾一切的礼义廉耻。同时也抛却了作为一个人,作为一个父亲的良心。

在最后一刻,他选择了屈从于自身意识的本能,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眼中是万劫地狱里熊熊燃烧的烈火,明明知道这一下去,今生今世都不得超脱,可他却不由自主的甘于堕落,与她一起永陷沉沦。

陈如琢看了看此刻身下的少女,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眉间微蹙,泛着氤氲的水眸中迷离徜恍,微张的樱唇中发出娇媚的嘤咛,似哭非哭。这样诱人的画面无不勾动着他的神经,炽烈的情欲弥漫着,使其理智崩塌得荡然无存。

他在那紧致温暖的花穴内深入浅出的抽插着,尽情释放着禁锢多年的情欲,肆虐的冲撞引得身下的少女娇喘不止,泣涕如雨。

缠绵悱恻间,陈意听到了自己的轻喘呻吟,原本绯红的双颊又染上了一层薄红,她低眉羞怯的咬着唇,极力忍受体内的不适与胀痛感,尽量不让自己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

这时,深入在她体内的昂扬竟逐渐放缓了冲撞的速度,却仍是深入浅出,不紧不慢的在那湿润和暖的花穴中细致碾磨着。陈意不由得呼吸更为急促,这种感觉好像全身上下被什么虫子噬咬着一样,似乎想要更多还不够。

这时的她早已没了先前的意气,也不敢催促陈如琢快一点,而只是羞赧的将头紧紧埋于他的胸前,失神的喘息着。

陈如琢低首俯向她的颈间,温热的气息喷在光洁莹锁的肌肤上,浅浅的泛起一层薄红,两人的呼吸交替在一起。悱恻缱绻间,他忽而带有惩罚性意味的轻咬了上她的耳垂,身下却还不忘继续在花穴之中深入着。

“宝宝。”他意乱情迷的轻唤着她,玩趣的问道:“你刚才说,想让我叫你什么?”

“……爸爸。”陈意呼吸一滞,却还是忐忑不安的回答着他。

他目光含笑注视着她,手指轻柔的刮蹭了一下她的鼻尖,夸赞道:“再叫一声来听听。”

“爸爸。”陈意胆怯的低眸,不敢与之相视,她觉得现在的陈如琢好像已经不是平日里那个温柔体贴的他了。髁來茚阑

陈如琢深吸一口气,少女甜美而沁人心魄的声音刺激着的感官,他深深地沉迷于她的温暖紧致之中,恨不得永远与她融为一体。

在一片情欲沦陷中,这种有悖人伦的禁忌感,不仅再也无法唤醒理智与羞耻,还给予了二人之间更为强烈的快感。她的一声“爸爸”,令他忍不住又继续在她柔嫩的花穴之中更为激烈的冲撞起来,也更为深入,一瞬间几乎顶到了她的宫口。

“再叫!”他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