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要怎么行礼,怎么叫人,这些倒是没什么,只是元宝都说了家里没这种规矩,明显元宝也是这个家管事的,他都定下规矩了,钱婆子非要反着来,有些不识好歹了。
“他是公主,应当我们给他行礼,难道你是在暗讽我们没有规矩?在教我我们?”扬诗名冷冷的瞥了一眼钱婆子。
扬诗名从小就出了名的正直,看不得别人受委屈,他看出来钱婆子一副欺负人的模样,忍不住开口训斥。
钱婆子被他的语气吓得一哆嗦,“老奴哪敢。”
元宝见她闭嘴了,招呼着福安过来坐。
福安松了口一口,走到元宝身旁坐下,其实他刚才应当坐在野狗身边,野狗才是他夫君,而且元宝最近也不做哥儿打扮了,是普通男子打扮,可是野狗总是面无表情的样子,有些吓人,他怕坐过去被骂,而且元宝看着更加温柔一些,不会骂他。
若是放在以前,元宝没跟扬诗名成亲的时候,有人敢这样当着野狗的面坐在元宝旁边,就算是个哥儿,他也得对对方呲牙。
自从元宝成亲之后,他又上了几次战场,成熟了许多,再也没有对别人呲过牙,他脸上也没有表情,让人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更不知道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落座之后,元宝让他尝尝自己带来的茶,“这是堂哥叫人送过来的,堂哥这次写信过来,给我包了个大红包,他要是知道前脚我成亲你后脚又成亲,肯定要说我一年赚点钱都给你们随礼了。”
元宝想起堂哥明明不在意钱,总是跟他们开玩笑,说一些不着调的话的模样,就忍不住想笑。
他从小跟着堂哥从村里出来,对堂哥的感情非常深,“倒是有些想堂哥了,等过个半年,我去堂哥那边一趟。”
野狗比划着手语问他:“用不用我陪你去?”
“不用,我去堂哥那边有正事。”元宝知道野狗现在的身份不同了,不能擅自离京,免得被皇上猜忌。
“堂哥说他要在那边开一间玻璃厂,等玻璃瓶做好了给我运过来,让我多做几个味道的香水。”元宝等不及程烨然将玻璃瓶运过来,想亲自过去瞧一瞧。
他们品牌名声已经打响了,现在全国上下用的香皂都是他们家的品牌。
他们家的平价香皂卖给普通人,高价的卖给王公贵族,但是也有一批人连他们家的廉价香皂都舍不得买,会买一些更便宜质量不好的香皂。
但是那些便宜质量不好的香皂也要贴他们家的牌子,做成假货,或者是做成山寨,他们家叫香洁,有一家干脆叫香吉,或者是香洁牌,在后面加了一个牌,那就是香洁牌牌香皂。
元宝得知后气的不轻,都想报官把他们抓起来,但是他们这里的律法不管山寨货,程烨然给他出主意,干脆把这两个香皂厂给买下来,同时还多买了几个其他地方的香皂厂,但是名字不变,做更加平价的款,让大家以为市面上流通着许多品牌,其实都是他们家的牌子。
节省一些的人就买最便宜的香皂,爱追求品牌的就买香洁的香皂,最后所有的钱都进了他们家的口袋。
现在已经用不到他扮成哥儿吸引顾客了,他自从跟扬诗名成亲之后,就换回了男装,以男子的身份去谈生意、开厂子、开分店。
程烨然还叫他可以尝试着把奢侈品品牌店开到各地富裕的城市,那边的有钱人为了跟京城里的王公贵族靠期,也会去买贵价的香皂、口红、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