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红耳赤。
祁砚寒解开旗袍衣领和前襟的扣子,顺着脖颈曲线倾轧往下亲着,旗袍布料柔软光滑,和她肌肤一样的触感,男人埋在她颈间粗喘,说的话色气又下流:“上次我就想,你那些旗袍迟早要穿给我看。”
裴知悯耳根发烫,在他腰间拧了一把,祁砚寒皱眉“嘶”了声,捉住她的腕子,声音沉了两分:“你这是在勾我知道吗?”
裴知悯一僵,瞬间老实,靠在他的怀里平复呼吸。
旗袍盘扣很多,他不熟练,解了四颗就花了很长时间,看见还有一半,祁砚寒都想骂人了,男人咬着牙,呼吸沉重:“怎么这么多扣子。”
看他这样心急又无奈的样子,裴知悯忍不住轻笑了声。
眉眼含情的人,溢出的声音又轻又娇,跟催。情似的,祁砚寒喉咙一紧,翻过她的身子,压在洗手台前,旗袍裙摆堆叠在腰间,那截白皙的腰微弯,弓起的弧度优美漂亮,男人看的眼热,胡作非为起来。
浴室没开花洒,台前的镜子仍旧洁净,他们的姿态被一览无余,裴知悯身体颤抖,头一直埋着,祁砚寒俯身到她耳边,哑声诱哄:“抬头看看?”
裴知悯羞赧,死死咬住唇,左右摇头,男人低哑地笑了声,为所欲为,她全身都是软的,湿着眼,明亮的光线慢慢变得模糊起来。
浴室里水声淋漓,地板上,他们的衣服乱成一派,像是这场风月事。
缠绵许久,男人才餍足,把人抱着去洗澡,裴知悯筋疲力尽,由着他折腾了,只是她入睡的前一秒,还在想她的旗袍。
祁砚寒亲了下她的发端,低声说:“我给你烘干。”
裴知悯迷糊地“嗯”了声,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