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走出几步,又哒哒哒地返回来,不可置信道:“我难道说对了?”
祁砚寒咬了下牙,冷冷道:“还没到这个地步。”
“说来听听呗?”秦京宁来了兴趣,“我挺好奇是什么样的女生。”
印象里他就大二谈了一个,还没多久就分了,工作了后,身边更是见不到一点异性的影子。
“我可没有对你余情未了啊,”秦京宁环抱双臂,悠悠道,“我只是问一问好帮你出出主意。”
年少不懂事,错把友情当爱情,故意喝醉去告白这事,她这辈子都做不出来第二次。
更丢脸的是,还失败了。
祁砚寒瞥了她一眼:“无可奉告。”
秦京宁哼了声,嘀咕了句“不说算了”,又哒哒哒地离开了。
高跟鞋的声音有节奏的远去,祁砚寒返回车上,一路疾驰。
南城的夜色慢慢变得浓稠起来。
回了家,祁砚寒在柜台取了酒和玻璃杯走向沙发,一杯酒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流进胃里,刺激直抵大脑皮层。
心烦意乱的时刻,酒精或许是个好东西,它让清醒的人短暂沉沦远离痛苦,让不清醒的人变得愈发清醒。
那是个什么样的女生?
很久之前,祁砚寒好像就想过这个问题,她的长相很大气舒展,身上的那股感觉,怎么说呢?像是溪水一样,宁静温和,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温吞内敛,其实柔韧又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