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服务员的帮助下,她带着许愿在会所门口拦了一辆车,去了会所附近最近的一家酒店。

她给许愿洗了个澡拖到了床上,等她也收拾完回到床上后,霍屿川的电话打过来了。

“颜舒,你在发什么神经?你别忘记,你还是霍氏的秘书。”

不容置喙的强硬语气。

颜舒冷漠道:“我辞职不干了。”

这四年,霍屿川对她从来都没有好语气,稍有差池就是劈头盖脸的怒骂,生活中也是处处的嫌弃。

霍屿川稍微给她一个好脸色,她就能傻乐半天,可是今天看到他对江念念的温柔和对她的厌恶冷漠。

她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