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或者又是被你胁迫,他不愿意见我,不愿意接我的电话,等我们见了面,我们还会跟以前一样好,我等得起,我绝不……呃!”
他被踹中小腹,脸色瞬间惨白,怎么也爬不起来。
段寻麟面对别人,总是没有耐心。在除祝青柃以外的人身上,他的话就是金口玉言,没有人敢跟他顶嘴,说这么多戳他心肝脏腑的找死的话。
“等你认命,能好好跟我说话,再坐到我对面。”段寻麟看着被华月明压在地上的人,慢条斯理地说,“要不是为了祝青柃,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你们孟家任何一个。”
他话音刚落,手机响了,是祝青柃。
他拿着手机走到孟将行面前蹲下,给他看清楚来电是谁,然后又在他的注视下摁了接听键,再开免提,那边是祝青柃有些愠怒的声音:“下课了,你为什么没来接我?”
看着孟将行惊愕难过的脸,段寻麟心满意足,轻声哄道:“公司有事,华月明处理不了,我过来看看,不过快回来了,就二十分钟,你在校门口等我。”
“明天你要还是这样,就别来接我了。”
说了又做不到,白让人苦等。
“我保证,绝对不会了。”
段寻麟笑得越发甜蜜,那些甜滋滋的笑意像蛇的毒牙,蝎子的毒蝎尾,蛰得孟将行心脏急速骤缩,疼痛蔓延全身,好像就快要毒发身亡。
“我马上就来带你回家。柃柃,很想回我们的家吗?”
“嗯。”
祝青柃的回答虽轻,但却如利刃残忍地划开孟将行的心脏,让他不得不面对赤裸裸的现实
已经结束了。
无论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祝青柃都已经完全属于段寻麟,有属于他们自己的家了。
电话挂断,华月明松开手,孟将行软若无骨,滑到地上,疼得蜷缩起来,眼泪流成河,嘴里全是宛如弃犬的呜咽。
“你还不明白吗?”
段寻麟毕竟受过孟将行的恩惠,他大发慈悲地给十八岁的天真少年解释,“一无所有,就没有谈爱的权力,你只有一无是处的真心,是守护不住需要被拯救的爱人的。我不止有真心,还有你这辈子达不到的权力和财富。你走到这一步,你们孟家走到这一步,都是孟家作恶的现世报。你们欠我多少啊?你怎么好意思……有脸跟我抢祝青柃,啊?”
“我……我知道、知道了……我退出,我放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