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切齿，说：“赵楚月，你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嗯，嗯？”她挑眉，“你想让我懂什么啊？”

她装傻的样子更让他生气了，让他甚至都顾不得羞耻，额头抵着额头，恶声恶气地质问：“为什么，不做？”

他这话说得有点直白了，他这辈子也没这么直白地形容过这件事，赵楚月微微睁大了眼，惊讶地看着他。

秦颂后知后觉地羞耻起来，但事已至此，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今天他非要问出个答案不可。

“你说啊，”他气恼地催促道：“别装傻赵楚月，那么多次，你肯定懂了，为什么不往下做？”

“我、我，我那是……”她还沉浸在在震惊里回不过神，有点委屈地喃喃道：“我还不是照顾你吗，反正你对我也没什么兴趣啊。”

“我？”秦颂匪夷所思。

这倒是个从未想过的答案，他稍微熄了火，放开她坐在一边，问：“谁说我对你没兴趣？”

“本来就是啊，这么多年你不都挺勉强的吗，我知道你就是在应付我，”她摸着额头有些不好意思，说：“再说你是男性Beta，本来也不是这么用的，你和我没有生理吸引，对我没兴趣也正常……”

秦颂目瞪口呆，“你是这样想的。”

“嗯，对啊，”她一脸认真，“能和你像现在这样住在一起我就已经很满足了，你不用勉强自己，不做就不做，我又不是为了这个，真的。”

秦颂听着她一本正经的分析，简直要被气笑了。

他扑过去圈着她的脖子，用鼻尖蹭着她的脸侧，哑声说：“那你是觉得，这十几年我都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