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她的呼吸洒在他?的颈间,痒的厉害。

陆愠闭上眼,被?那句祁玉喊得心神荡漾,极致愉悦。

他?索性将人抱坐在了腿上,摩挲着?她白生生的玉足,咬上了她的唇,喘息声不能自抑:“还想听,怎么办?”

这男人一旦动手,就没?有沈葶月那青涩果子小打?小闹什么事了。

还用勾引吗,他?早就投降了。

他?的眼,他?的身,从上辈子就紧紧的锁在了她的身上。

若把?他?的心剖开来?看,那上边一笔一划,写?得都是沈葶月的名?字。

他?爱她,爱任何时候的她,爱到为她失去理智,可以去做边缘失控的事儿。

“葶葶,给我?。”他?低声嘶吼,滚烫的身体险些要?将她烫坏。

沈葶月被?他?摁在床上,被?迫仰首承受着?他?的吻,他?的舌头灵巧,深喉而入,惹得她娇.音连连,控制不住的咳嗽,小手忍不住想去推开。

这一次的陆愠不似以往粗.暴,毫不怜惜,而是十分温柔吮着?她的耳垂,一点点任其变得粉嫩,湿润。

陆愠顾不上说话,呼吸愈发沉重。

随后,用力的捧着?她的脸。

沈葶月杏眸倏地睁圆,低头去看,恰好对上陆愠那湿漉漉的黑眸,她嗓子里溢出发颤到极致的声音:“你,……”

可男人死死摁住她乱动的小手,让她没?有气?力去挣脱。

意识晕晕乎乎时,她顾不上思考,满脑子都是

他?疯了,他?疯了,他?怎么这样……

翌日清早,沈葶月醒来?时觉得腰都快断了,浑身酸麻。

她低头去看自己,被?清洗的干干净净,还换上了新的亵衣,她瞬间安心,手撑不住榻,重新滚回了柔软的绸缎上。

她们主床上的床榻用得是进贡的南疆绵,又用上好的云锦缝制,躺在其上,蓬松软润,如?同躺在细腻的羊脂玉里,绵滑无比,触手生凉。

她深陷其中,想缓解被?他?折腾的酸痛,可透过帷幔的日光又在提醒她,今日谢仙就该到长安了。

没?有出府的令牌,她该怎么出去?

这么想着?,软蓬蓬的丝衾都不吸引她了,她起身,披了肩软烟罗罩纱,忽而矮几上一堆乱糟糟的东西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她弯身去看,是陆愠昨儿穿的衣裳,她翻了翻,腰带还在,粽子荷包还在,腰牌……也在!

难道他?给忘记了?!

沈葶月忍不住抿唇,眼里都是笑意,只?觉得通体舒畅。

真是天助我?也!

她唤来?了元荷,洗漱过后草草用了饭,便换上了一身素衣,带着?帷帽,从国公府的角门溜出去了。

陆老夫人让她在福熙阁静思己过,免去了晨昏定省,正好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去,若有人来?访,她也让梨月和映月统统推了出去。

一个被?禁足的人,谁会特?地去看她在不在呢?

主仆二人雇了辆马车便守在了城门口,不过一个时辰便瞧见了排队进城的谢仙。

元荷当即去拦人,谢仙顺利的上了马车。

沈葶月握着?谢仙的手,眉眼里遮不住的喜悦:“姐姐,一路可都好吗?”

谢仙回以笑意:“都好,都好,若不是妹妹那封切结书,我?怕是要?被?我?三叔四叔生吞活剥了,还好有你,所以我?一解决完家里的事儿即刻就入京了。”

沈葶月又问:“小郎君呢,姐姐没?带他?来?,在家中可安全??”

“放心。”谢仙捏了捏她的掌心:“现如?今谢府的人被?我?从里到外换了遍,看护明明的人都是从小跟我?的嬷嬷,婢女,有她们在,没?事的。”

沈葶月放心道:“那就好,我?给你租了一间宅子,一进一出,虽不大,却可以让姐姐暂且在长安住下,三日后江家要?设大宴,到时候姐姐扮做我?的婢女,咱们一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