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差不多了,他提来一壶烧开的热水,准备拔鸡毛。

先过一遍冷水,这样不会将鸡的毛和皮烫坏,再从下而上浸入热水,绕着圈烫一遍,再放进冷水,此时的毛非常好拔,没几下就除得差不多。

拔完毛,江禾冬给这只鸡开膛破肚,它的肚子里还装着两颗没成型的卵,江禾冬拿着刀心疼的不行,这可是两颗鸡蛋呢!

林嘉山看见的时候还有些惊讶,自己家夫郎,这么勇武的吗?没等自己回来就杀啦?血都放完了!

江禾冬哼一声,当自己是什么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小哥儿吗?

他看向自家夫君的眼神带了骄傲,神色更加自得。

初步拔完了毛还是不行,还需得在火上烤一烤,把那种细小的鸡毛都用火燎干净,吃起来才安心。

江禾冬干的起劲,说什么也不让林嘉山帮忙。

这天晚上的饭食就异常丰盛。

农家小炒鸡鲜香麻辣,异常下饭。

这小炒鸡就是要够辣才过瘾,于是江禾冬搁了足足的辣椒,辣得两个人满头大汗,一顿饭“嘶哈”个不停。

正中央摆着一盅炖得浓香喷鲜的母鸡山菌汤,这鸡肉算不得鲜嫩,甚至因为母鸡太老了还隐约有点发柴,因此炖汤更为合适。

这晒干的山菌吸足了鸡肉的汤汁,两种香味彼此交融,令人陶醉。

还有馏好的豆渣干粮,和新熬的苞谷细糁汤。

和那种苞谷茬不一样,这苞谷面在碾子上足足碾了三回呢,磨得非常细,入口很滑溜,带着苞谷特有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