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没有蛇信子舔舐,麻药过后会很痛哦,会走不了路哦。”这个后续的镇痛过程很重要,她要一刀一刀把生长神经都勾出来,如果没有蛇信子疗伤的步骤,伤口愈合不了。
刑越是不能正常行走的。
“她晚点来,不耽误。”刑越让谈湘娥放心。
殊不知,公司的规定只能带一个助理,刑越把名额给了谈湘娥,步窈已经进不来了,开始她以为步窈会不受规则影响,却忘了步窈正跟家里置气,步夫人不松口,谁都打破不了规则。
就在十分钟前,刑越还在电话里哄。
“别哭了,也别去找你妈,我自己能弄。”刑越也有蛇信子,能自己疗伤。
只不过会费劲很多。
步窈生着闷气,哭腔浓重,像被雨水打湿的破碎娇花:“不要,我就要找你!贺枝温住你隔壁,你们俩旧情复燃怎么办?”
“她们两口子住一块,哪里轮得到我旧情复燃?”刑越忍俊不禁。
步窈哭得更大声了:“噢,那你意思是说,如果贺枝温没跟老婆住一块,你就有机会了是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好好好,我错了,不该那样说,我哪里都错了,大小姐给个机会。”
好说歹说才把人哄好,最后步窈要求刑越给她开视频,她要看刑越自己舔舐疗伤。
“你真的想看?”刑越问,想象到那个画面,她揶揄道,“大小姐好涩,居然想看我自己舔,你怎么会有这种坏女人的癖好?不像我,都是想想,从来不说的。”
这婆娘学坏了。
她逗弄几句,步窈的心情才好了些,不然还不知道要哭到什么时候。
*
谈湘娥开始动刀,敷了很多麻药的缘故,过程中刑越的痛感比较轻微,虽然也痛,但没想象中的那么尖锐。
她还以为会是血哗啦啦流的场面,也不是那样,只是把表皮切开一点,照着纹线划刻出蛇鳞的弧度,有淡淡血丝往外淌,倒也没有那么血腥。
等谈湘娥做完这个小手术,后背都湿了,不是什么高难度的操作,胜在要耐心细微,技术严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