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一点也欢喜不起来,莫辞一日两次三次的来,就是再隐蔽,难保不会教人发现了。
她眉心一拧,该不会沈听竹就是打着这个主意,让人发现他们私相授受,届时她不嫁他也不行。
定是这样,林轻染重重将盖子合上,砰的一声,震的她手掌又麻又痛。
一旁的月影见她吃痛揉着手,忙问:“小姐没伤着吧。”
林轻染摊开掌心,她肌肤最是娇嫩,很快就浮上了一层薄红,她沉吟摇头,心里烦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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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松居一向比别处暖和,屋内烧着地龙,也要再放上两个燎炉。
暖烘烘的舒服了雪团,摊着肚皮在铺着毡毯的地上打盹儿,沈听竹远远坐在罗汉床上,漫不经心的摆弄着手边的零嘴,都是雪团爱吃的,烘干的肉条鱼干,一折就断。
咔嚓的声音,让正熟睡的雪团一下睁开了圆滚滚的眼睛,翻了个身,朝沈听竹“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