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像是下定了决心,目光落到林衣衣身上,哑声道:“衣衣,你不要骗姨母,薇薇说的可是真的?”
林衣衣抬起红通通的眼儿,吸着鼻子点了点头。
王夫人眼前一黑,便不醒人事了。
众人七手八脚地将王夫人抬进屋,急忙去请大夫。这次,无论大夫怎么施针,王夫人就是不醒,大夫没辙,道自己医术不够,提着药箱子溜了。
沈老爷得知后大怒,派人另请了一位大夫过来。可这位大夫看过王夫人的病后,却是摇头叹息,让准备后事。
沈老爷震怒,命人将大夫拖出去打了十个大板子。
庸医,都是庸医!
就在沈老爷气的破口大骂时,沈澈带着江大夫来了。江大夫不愧是名医,几针下去,王夫人就醒了。
“我再开一个方子,按方子抓药,喝上几日,夫人的病就没多大问题了。”江大夫交代道。
沈老爷对江大夫敬佩不已,拱手作揖,“贱内多亏了江大夫。”作为感谢,他命人给江大夫支付了一大笔诊费。起先江大夫推脱不收,但实在拗不过,这才收下。
江大夫带着药童离开后,沈老爷将沈澈叫到书房,沉声道:“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沈澈垂眸,撩起衣摆跪下,“儿子愿意一命抵一命,请父亲动手吧。”
“行,上家法!”
常年跟随在沈老爷身侧的吴管家一听他要动用家法,急忙劝道:“老爷不可,您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可不能再失去一个啊,否则沈家可就绝后了。”
沈老爷一听,顿时悲从中来,老泪纵横道:“如今我已失去阿度,而这个孽子又处处与我作对,将来沈家还能指望他不成?这与绝后又有何分别,倒不如打死算了,让他早投胎早做人。”
沈老爷心意已决,任吴管家怎么劝都不听,亲自取下皮鞭,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沈澈身上。起先沈澈还能不吭一声扛的住,到后面昏死过去。
众人见状,纷纷扑到沈澈身前,求沈老爷不要再打了。吴管家伸手探了探沈澈的鼻息,大惊失色道:“老爷,二公子快没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