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眸子深邃。
却闻楚秋道,“你们以为朕当如何处置他们?”
齐王躬身道,“父皇为救皇兄方才如此,儿臣看来,食实封五百户虽违祖制,然为救皇兄性命,也情有可原。若真有能人能救皇兄,食实封封千户亦未尝不可,待皇兄转危为安,过些日子,而后再找些缘由收回封地即可。这一众官员实在太不识趣,竟言父皇行昏……实在可恨,儿臣请旨,将出声之人乱棍打出宫门,削其官职,贬为庶民。”
誉王躬身,道,“齐王之言不妥,父皇之举为救皇兄,无错。然众官员与皇兄并无亲情,故父皇之举在他们看来便是有违祖制,大开先河,虽言辞难听,但前朝的前车之鉴众人皆知,故一众官员也是为了大楚着想,岂能因一时动怒而乱棍将他们打出宫门,贬为庶民?若真如此做了,岂不寒了百官之心,到那时,百官纵是明面上不敢说,心中又岂会不说父皇是昏君?故儿臣以为,不可责罚。”
说完,誉王抬眼,却见楚秋面色阴沉,自觉言语不妥,连忙跪地,道,“父皇,儿臣并非说父皇是……”
楚秋摆摆手,道,“行了,朕知道,起来吧。”
楚秋看了你一眼鲁王,道,“你觉得呢?”
鲁王躬身道,“儿臣以为,两位皇兄之言皆有道理,百官之言虽情有可原,却也不能冒犯天威,既说了不该说的话,便理应受惩戒,如此,方可正皇威……”
楚秋轻轻点头,道,“那么,你以为该如何惩戒?”
鲁王躬身道,“众官员之言虽不妥,但齐王所说的惩罚却也太过严苛,小惩大诫即可,罚众人在此跪地如长安一众百姓一般,为太子祈福,此为两全其美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