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今可已经回返皇城了……并不像五年前那般……再则,纵观今日之事,十分蹊跷,纵是在鹤鸣山习得武艺,可人之心性怎会大变,出口即为千古名篇,而今长安人人称其为诗仙……”
齐王眉头紧紧皱起,却未开口。
黑袍人又道,“武艺尚可学,可才华乃天生……再则,今日太子一举一动之间,已让长安众民对其一改昔日印象,更让天下才子奉若神明……恰在诗会之期……老夫看来,若这不是巧合乃有意为之,那太子未免也太过恐怖,仅此一步,便让咱们之前十几年的经营化为虚无……老夫看来,太子身后定有高人相助,不然,五年时间岂能让一个人脱胎换骨,变得如此恐怖……”
“高人?”
齐王扶了扶额头,低喃。
“想来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五年岂能让一个蠢货变成如今的模样,那……如今该如何,找出那位高人?”
黑袍男子摇摇头,道,“我为明,人为暗,如此高人,又岂会让我等找到?”
齐王冷哼一声,道,“那要如何?总不能任由他……”
“既找不到,那便不去找,纵他身后有高人,然其势单力孤,而殿下已非五年之前的殿下,又有何惧?现今既无对付只发,那便不去管他……如今的他还掀不起什么风浪,而今殿下要思虑的还是那二人,而并非他。”
见齐王面色阴翳至极,黑袍男子轻笑一声,道,“今日望月楼之事殿下知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