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梅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将人给推到了:“实话告诉你吧!他现在应该已经在监狱里面了,等他出来你还不知道会不会在这个世界上了。”
申若南一边伸手打刘子梅,一边说道:“要不是他无能,我至于流落到今天这个下场吗?我变成这个样子还要拜你们所赐。”
刘子梅现在纵然是有心想要反驳申若南的话,却也说不出来什么话了,只能找个对自己身体保护作用最大的姿势,少受些伤而已。
申若南发泄一通才觉得心情似乎好了很多,白了眼还躺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刘子梅:“真是不知道业冰菱是怎么忍受你这种人这么多年的。”说完直接带着她的东西离开了。
听着脚步声逐渐远去,刘子梅抬起头的时候泪水已经模糊了双眼,都是她不好,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要是她当初不执意觉得冰凌不好,总是针对她,也不会让儿子觉得她是真的不好,跟她离婚娶了个这么蛇蝎心肠的女人回来,最终害了他。
想想之前他们一家人在一起的时候是多么没好,孝顺的儿子儿媳,聪明懂事的孙女,现在却都好像过眼云烟,什么都没有剩下。
刘子梅站起来想要继续跟着申若南,才发现人早就不知道去了那里,她现在要怎么办?
找了浑身上下所有的钱,可是这根本就不够她在这种大城市里面租一间房子安身的钱。
在蔺安载身边,她这个做母亲的,除了要忍受申若南在吃住行的方面,还真的没受过苦,早就不能忍受普通的环境了。
手里那点钱,不到一天的时间,已经被刘子梅全都花完了,身无分文的她只好坐在街边行乞。
白昼渐渐过去,夕阳西下,月亮爬上夜稍,明月高悬宣示着夜晚的来临。
以前刘子梅根本就不会去在意这些事情,儿子有钱她过的也是衣食无忧的生活,可是现在却不得不想想晚上的安身之所。
躺在公园的长椅上,还好她这次出来带了厚衣服,感觉才没有那么冷了。
不过才刚刚一晚,刘子梅就已经感觉自己忍受不了这种日子了,但是她现在能怎么办?
刘子梅将东西都收拾起来,慢吞吞的走到业冰菱基金会那里:“我要找业冰菱,你告诉她是刘子梅来找她,她一定会出来的。”她是真的人手不了那种生活了,现在也只有冰凌能帮她了。
业冰菱听到前台的话,出门看到刘子梅的时候眼中充满惊讶,她的脸上还有伤,衣服也都乱糟糟的。
刘子梅看到业冰菱出来,像是好不容易见到亲人似的眼泪瞬间就留下来了。
业冰菱见状急忙忙走过去:“您这是怎么了?突然之间变成这个样子了?”就算是有申若南在一旁吹枕头风,蔺安载也不至于会这么对待她吧!
刘子梅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安载出事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现在在牢里,昨天银行的人来说是房子之前已经被申若南抵押了,把我们赶出来了。”
业冰菱看了看周围这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只好将人带到办公室里,接了杯水放到她面前:“您慢慢说发生了什么事情。”
申若南现在不才应该是在监狱里面吗?为什么会变成是蔺安载在哪里?难道这件事情是他指使的?应该不会是他才对。
许久没有喝水,刘子梅早就渴了,将一杯水全部喝下去:“我原本是不想要来找你的,想跟着申若南,可是她在打了我之后就不知道去哪里了,冰凌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才会来找你。”
业冰菱已经差不多将事情全都理清楚了,按照这样来看应该是申若南将事情全都推到了蔺安载身上才能脱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