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个月来,倒比往常少见许多。

“你有什么烦心事,也说出来。”

卫陵抬臂一口闷入杯中残酒,低声道:“没什么。”

既不愿说,姚崇宪没再问,自己还烦着呢。

他又倒杯酒,举杯相邀。

众人一阵觥筹交错,管弦迭奏在耳。

渐渐地,天色暗下,大开的疏窗外映入街市的辉光 ,流经群芳阁楼下的河面之上,画舫如织,灯火莹莹。风拂过各色轻薄的纱衣薄裙,暗香浮动,伴随娇声嗔笑。

卫陵闷地慌,抬眼,月已升至半空。还有十余盏被放飞的长灯。

他看得久了。

直到一股腻人的脂粉气飘来,回转头,就见有人跪坐到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