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派遣军队、御驾亲征,怎么能由此引发血案呢?”
卫卿脸色完全沉下来。
“皇兄,”他合上眼,将痛苦的神色尽数掩盖,“你又怎么能轻信这样一个小人?”
“卫卿…我的好皇弟……”沈初茶的手稍微一松,卫鞘便喘息着、又惊又怕地盯着自己如今高高在上的胞弟,挣扎着向前爬了几下又被身后的青年轻而易举地抓回来,“你不能没有我……我可以、我可以帮你造一个儿子……过继给你,那就是你的太子了!皇弟……”
“鞘殿下。”司马宣不紧不慢地打断他,卫鞘闻言猛地抬起头,怔忪地盯了他一阵子,喉头哽了哽,又慢慢低下头,“太傅……”
“既然只是需要一个‘人皇’来壮大士气,沈副宗主不妨直接带鞘殿下去,又何必来麻烦陛下?”他的眼睛弯起,似乎是笑了,对面二人却乍是感到一阵不寒而栗。沈初茶一时无言,而卫鞘反应更为激烈,他发狠地往前揪住卫卿的袖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望着他:“皇弟!…皇弟就宁愿听信太傅谗言而干出弑兄的不孝之事?你这样……你这样只会让司马宣毁了我们卫家的天下!”
卫卿深吸一口气,又回头望了望身后的男人。他本是打算留司马宣在这里和师父一起喝一杯送行,却没想到害他不仅要动用天赋冻结时间给自己解围,还要被迫面对这棘手的问题…他本该自由的,不被这厚重的宫墙所束缚的。
“陛下,”沈初茶微微一笑,终于抛出了最后的砝码,“想必您也收到了西京外多城飘雪的消息,人们称赞人皇荣光庇护西京的同时也不免生怨,此番征伐魔族,我等借流银翎王复活之名,不会损耗陛下一分一毫的威信,只需要陛下坐镇,不仅可以收获天下百姓的敬仰,还可以见到您的故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