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闪烁着疯狂的光点,回头望去,那个女人早就死透了,“没用的东西”,父亲也是经常这样教训他的,现在他想拿来教训这个女人。每当他没用的时候就要被断掉一个肢体,既然她是女人,那不如就咬掉她的头吧?
…他睁开眼,身下是残破不堪的女体,他不知射了几次,在里面或者在外面不过都无所谓了,为什么一切又变成了这样?是不是他回去,才不会对其他人造成伤害?可那个人明明是那样和蔼地摸着他散发恶臭的头发,轻声告诉他:他应该得到自由,只要他不去伤害他人。
不去伤害他人...他以为是很简单的事情。
“走吧。”是那个人身边跟随的青年,他长得可真好看,绿色的眼睛像父亲指环上的宝石一样漂亮,就是一直盯着他牢牢护在怀里的手镯这一点令他很不舒服。
“我...我真的可以走吗?”他听见自己含糊不清地问道,他还不怎么会人的语言,只是平时耳濡目染学会了一点而已。
青年背过身去,“嗯,走吧,不要再回来了。”他顿了顿,“也不要看水。”
水?为什么不要看水?他不明白,可他信任青年。平时父亲都是拿其他人吃剩的食物和水掺杂在一起拿个木盆给他吃,只有青年和那个人是用水壶一点点喂他喝的,这是他第一次尝到真正的、水的味道。